着也是闲着,我问过他,他还是不想到朝中供职,横竖也就这几个月,且再由得他自在去。
今日我带他们到练武场比试对阵,阿莞一时技痒,也下场与我对了几套拳法,我瞧着她根底都还在,只是近来疏于练习,倒可惜了从小的功底。
与其成天无所事事,在外头吃喝玩乐混日子,不如捡起来,叫二郎每日早早出宫,到郡王府来指点她一二,皇婶觉得如何?”
姜氏啧了声:“你跟着去练武场,谁叫你下场比试的?有没有受伤?”
姜莞笑呵呵地说没有,怎么敢把真实情况告诉她。
姜氏半信半疑的看她,赵禹还不是只能替她打圆场:“既是与我对阵,我下手有分寸,怎会伤了阿莞,皇婶放心。”
他看姜氏迟疑,可答应了小丫头,便得卖卖力气,索性自作主张把裴清沅一并拉下水:“裴大娘子瞧着身子弱些,不如也一起练练拳脚,强身健体,于身体有益。小姑娘家,总弱不禁风,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没什么好的。
你们河东裴氏公侯一门,冠裳不绝,名声显赫,与那些只知把女孩儿养的娇滴滴柔弱不堪的门户自然不同。”
裴清沅无语的看向他。
她对此道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好吗?
姜氏更生狐疑:“阿沅,你也想练?”
这……
总不能说不想,把台子给拆了吧?
她只能僵硬的点头:“但我不像珠珠这样有基础,大概就是三天新鲜劲儿,说不得二殿下觉得我蠢笨,指点两天,都懒得教我了。”
赵然立马把话接过来:“那不妨事,你要是真想学,我可以慢慢教你。二兄指点阿莞,你跟着我学也是一样的。”
姜氏看看儿子那副德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松了口:“那成吧,只是此事需到官家圣人面前回了话,别叫官家和圣人不知内情,还当他成天没个正行,一早起来只往宫外跑。”
赵禹说知道,扫了姜莞一眼,见事情都办妥当,才与姜氏告辞一番。
本来是赵然要送他出门的,姜氏突然把儿子给叫住了。
赵然身形一僵,低声叫大兄。
赵禹真不想搭理他,但还是缓下脚步,回头看姜氏:“皇婶还有事儿跟阿然说?”
姜氏脸色就又难看了:“我说了那事揭过,难道吃了他?你不是还有差事吗?”
她是真有些恼了。
赵禹一时讪讪,又端一礼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