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一闻花水月再声,头一歪直接装晕倒地,吓得沅藏香闻及阿曼冠上珠翠断裂脆响,再瞧花水月凑近阿曼,冲上前去挡住花水月。
“二姐姐,你够了啊!”
四目对持,花水月擒着沅藏香对阿曼的袒护,心里清楚沅藏香对叶悔的特殊意义,不甘心的咬了咬牙。
而沅藏香瞥过花水月,转身与夕曛一起扶着阿曼坐上侧席,末了,沅藏香二话不说就开始检查阿曼。
一时安静的阁内气氛紧绷,直达屋顶看了半天好戏的山琥,山琥一瞅阿曼晕倒,赶紧奔赴苍阁。
临到苍阁外,山琥刚从屋顶落下,便被阁内一声“滚”给唬得脚下一滑,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半晌,山琥仔细一听,又闻得一阵痛呼呻吟,方才暗暗松了口气,抬手一拍急跳的心脏,心下直道。
...好在是爷的哀嚎,而非香曲驾到!
...这年头“滚”字听多了还是会有后遗症的!
正所谓伤敌一万,自损三千,如今用在他家爷身上,何止诠释、简直完美,并非山琥对爷不敬,直道三夫人史无前例。
由此山琥未免祸及老虎,进屋前特意正了神色,未料刚跨过门槛踏入内阁,抬头就撞上站在月洞架下发呆的古竹苓。
古竹苓让山琥一撞,瞬从桌间蘼芜密信上回过神来,今晨他进屋就见叶悔桌上摆着蘼芜密信,且信件展开毫无保留。
信上“圣净果”三字,直令古竹苓一时悟不透叶悔用意间又被山琥一撞,山琥抱头痛呼映衬铜镜前上药痛嘶的叶悔。
一时两音交织,山琥神情一僵,抬眸寻得镜中反射叶悔满身牙印,刺激山琥再声一“嗷”,引得众人齐目相望。
众目睽睽瘆得山琥苦不堪言,首先他咋能料到古竹苓好死不死,偏偏就挡他道,其次昨晚月黑风高,他没太看清自家爷的伤势。
如今泛紫惊心加之唇上血痂,怵得山琥倒抽一气,顿感他家爷何止自伤三千,简直是被三夫人“吃干抹净”的真实写照啊!
如是一来,山琥满眸错愕尽收叶悔眼中,叶悔白眼一翻,碎道。
“我说你大清早乱嗷啥?”
山琥闻言瞅了眼帮叶悔上药的涵虚,见涵虚抹药间朝自己提醒小心,下意识的呡了呡唇道。
“爷,我...我这不是心慌嘛!”
要说山琥脑子也不真是笨到家,至少知道借机转言,只不过就是情绪控制上差了一点点,由此叶悔抬手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