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老来有个伴儿,总比很多人强得多,这会还成了邻里另外都清楚的事儿。
微笑摇摇头,这么多年以来何尝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呢,包括这个大院里的人都十分清楚。
站在木窗前,珍惜那点仅有清晰的视线,斜望向另外对面,毫无疑问,正是看到一个男人从秦淮茹屋内走出,尽管戴着老花眼镜有点模糊。
“哇靠!这还得了,寡妇又来重操旧业呐,居然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习惯,这回大院里又有大新闻播报。”
尽管如此三大妈还是看得到是个男人,只是碍于视角问题,看不清楚具体相貌,这倒是没啥,关键这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人称“大号喇叭”的三大妈,对秦淮茹难为自己的儿子那事仅仅于怀,甚至一再到处在背后损她,说不少坏话。
只是寡妇秦淮茹在街坊们眼中早已烂透,没啥新鲜事觉得新奇,倒是现在又有了新的借口理由,更看不上任何的状态。
此刻默默注视着走回到屋内的秦淮茹,心里暗暗自喜,报复心态令人性丧失。
没错,刚才确实有个男人从寡妇屋里走出来,阎书斋和媳妇看到的都是真实画面,只是并非简单如此。
“哎呦!累死咱了,臭男人个个都是这德性,动不动就是骂爹骂娘,订做件衣服用得着如此粗鲁嘛,
很明显就不是一般人,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粗壮的体型,原来肚子肥胖如此多,难不成就只能这样了嘛,
幸好尺子够用呐,否则量尺寸都成问题。”此刻秦淮茹在屋内捏着手腕,唠唠叨叨不停。
刚才阎书斋看到的男人并不是谁,正是大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进来找寡妇做件衣服,碰巧量身材尺寸的那幕被人看见,造成误解。
要知道自从一大妈去世之后,易中海就没正经做过件衣服,那点退休金虽说足以支撑生活,不剩盈余,做件衣服都是奢侈的事儿。
秦淮茹没有了傻柱,自然还是得找个男人做依靠,这回不就正好一拍即合,表面上说是帮忙做件衣服,实际嘛,暗地里都知道咋回事,心里想法跟明镜似的。
呯!关上门在缝纫机上踩着忙乎个不停,只为能做上一件称心如意的衣衫,好讨好人。
这边刚从她屋走出来的易中海,嘴上骂得很爽,前脚刚走出来,后脚开心得一溜,没办法这会恐怕是个人都清楚的事儿。
“淮如呐,要不是当初没跟傻柱一起的话,我真有点想法呐,只是年纪大了,就算投怀送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