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大院里再次群情汹涌,特别热血男儿无一不摩拳擦掌,怒骂声,吆喝声震耳欲聋,相互交积形成一道道无形的压力剑气正刺向阎解放。
成了大家攻击的目标,这哪里是一个普通成年人所能受得了,现在的他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藏起来,后背紧贴在墙面,脸色大变。
面对人潮汹涌般的声浪,此刻无论说啥反驳也是没用,要是跪地求饶是个不错的选择的话,想必会这样做,没有谁能接受这种千夫所指的痛苦。
“哼哼!瞧瞧你那熊样,今天我非得宰你这水鱼不可,休想轻易从我手上跑得掉,
我秦淮茹可不是那个男人都能骑到头上来,整个大院里除了他,谁都别想欺负我.....”
寡妇微转脸,侧身盯着不远处的阎解放,心里狠狠叫骂道,脸色泛起红润,嘴角微微扬起,看起来很明显恢复到原来状态。
见对方极其惊恐的脸部表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害怕来形容,通过眼神可以得知每个毛孔都在散发出极强的恐惧气息。
并不是有多浮夸,却是最真实的表现,额头沾满汗水的发尖滴落无数汗珠,婉如生活的无奈正在接受最严峻的考验。
秦淮茹又悄然无声在背后竖起了食指1字,听起来有点荒唐,嘴角高高扬起,转脸又打了个眼色。
这会阎解放更惊慌,是发自内心的寒颤,刚才开出的妥协条件是1个月未能满足。
瞪大眼看着对方喊了句“1年免伙食费呐?秦淮茹你.....最毒妇人心,
我去!这会亏得连裤衩都没得穿。”边说满头大汗滴落,今早与老爸阎书斋喝得差不多摊上这事可真遭罪,脑子里算计的事,现在没想倒是被反算计一顿,听起来有点悲哀。
秦淮茹听到微点点头,得意得顿时舒展开脸皮,露出欣慰笑容,看着对方像个跳梁小丑般举动,极度舒爽。
“切!不就一年的大院伙食费么,两爷们平时鸡贼得很,随便挤挤从其他地方压榨出来。还装傻捏。”见自己的奸计快要得逞,心花怒放,鉴于围观人数多,还是得装装做戏才行。
并非如她所愿出奇的顺利,不看看眼前人是大院里最鸡贼男人的儿子,正所谓青春于蓝胜于蓝,咋会轻易妥协捏。
阎解放不打算继续做缩头乌龟,不如赌一赌正面刚,咬了咬压根。
“死就死吧,反正妻儿已舍我而去,倒不如来得痛快,我就不信这群人会真为了个寡妇群殴我。”酒意全消,大脑变得清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