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发生在自己媳妇身上,按照其逻辑常理就是往死里整。
满腔怒火诉说媳妇悲惨遭遇,仿佛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也算是没谁的了,甚至比这还要离谱得多。
娄晓娥对刘海中这个人也算是了解,没多大本事,却野心大得很,时不时还很喜欢刷存在感,最关键经常演戏连自己都给骗了。
认真凝视了会,满脸不悄说道“二大爷你激动个卵呀,人家二大妈才是受害者,
话说你不是应该保护老伴么,被打时你都上哪儿去?”不忘狠狠瞪了眼,对方被怼得哑口无言。
双手靠背,脑袋脖子往后缩了缩,满脸极度不满,扭了扭嘴站在一旁,嘀咕了句。
“我去,难不成去茅坑拉抛屎也要你管,比我媳妇还要管得严,所幸不是你来大院当管事,
否则我这连上个厕所都得向你打报告不成,”下巴那颗黑痣微微颤抖,敢怒不敢言,敢言不敢张扬,发挥得淋漓尽致。
“呸!打架找地方躲吧你,真不是个男人,那玩意白长在你身上,”
娄晓娥瞟了眼,转身走回到二大妈面前,扶起语重深长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