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链裂开倒是意外,何大清当场站起来时就慌忙拉上,这点基本的道德观还是有的。
“淮如,我没事了,谢谢呐,
傻柱没娶你这种贤妻真可惜呐,要不然那可幸福多,也不至于跟现在这个娄晓娥弄出这么多事,”唠唠叨叨语气,可听得秦淮茹有点糊里糊涂。
“啥意思?弄出事来?”趁机慌忙问,现在的她也同样强烈的危机感,前所未有就像是看起来能让人难以回味,甚至超出了前面获得认同感。
总感觉这里面水很深,按照道理来说何大清出事,傻柱作为儿子不应该如此淡定,还不在医院陪同,这说不过去。
手里拧着盖子时,被何大清的一番话打破了沉思。
“你姐妹肯定是对咱们的关系产生了误会,赶快出去解释吧,省得她在其他人面前传出去就不好,
人言可畏,在这个大院里我可领教过,当年才被迫出走,算了算了,这个话题别说,你赶快走吧。”
秦淮茹听到这里,彻底震惊,从未有人提起过傻柱父亲出走的原因,整个大院的人言论一边倒:何大清为了与小寡妇在一起,抛弃子女,远走生活。
难以置信这里面原来是有故事的,而且水还不是一般的深,彻底能淹死人的那种。
直至离开小屋子走远才回过神来,对刚才那番话心有余辜,现在看来傻柱与何大清永远就有说不清的关系。
“正巧没找到把柄,这可别怪我狠心,我也是为了儿女家人生存前途着想,夺回属于咱们的东西。呵呵呵!”
嘴角微微扬起,狠毒的眼神盯着身后,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恨曾经受过的冤屈。
秦淮茹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朝后院的秦京茹屋子方向走去,对于她来说手中有把柄心就不慌,从此在大院里就能抬起头做人,更用不着撕破脸,甚至出卖女人色相。
每次在众人面前泼辣,回到屋内必定抱枕大哭一场,人性的光辉早已被磨灭得差不多,仅存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誓言要夺回自己的灵魂与理智人性,而现在正是时候这样做,满怀希望来到屋前。
咚咚咚!敲门响声,屋内传来撕裂痛苦叫声。
“哎呀!好痛,有没有搞错,是这边,别瞎弄,疼得我流眼泪啦!
好像有人敲门,快帮我把被子盖上,是后面呀,笨蛋!”
好一会才开门,来人不是谁,正是秦京茹,满脸焦虑的表情,见到秦淮茹时显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