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呐?才刚眯一会,不知又被那个混球吵醒,”
他很不耐烦地起身前去开门,睡得朦朦胧胧。
站在眼前的不是谁,正是娄晓娥,身穿浅粉色薄纱睡衣,侧身单手叉腰,伏在门边,披头散发,脸上化了淡淡妆容,整个人显得气质非凡。
“是我咋嘀?想找你秉烛夜谈,关于投资酒楼的事,
毕竟你是厨子出身,很多事可比我懂呢!”
傻柱一听到酒楼厨子,这几个关键字眼,立马精神起来,原本提到嘴边的唠叨话,立马咕噜吞进肚子里。
“请进,我也刚想找你商量,想干点正事,一天到晚在大院里溜达,是在太无聊。”
房内淡黄色灯光照在娄晓娥身上,若隐若现的衣衫,让人流连忘返。
“是嘛,设总经理这个位置让你去管着大院里的人,不就是为了找点事情给你干。”
她翘着双腿,时而交替变换坐姿,打着眼色,与平时比较完全是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人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傻柱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轻易直视,伴随紧张情绪把两人带入尴尬气氛。
虽说是同住一个宾馆,为了彰显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开始就选择了单独住宿,实际上他心里还装着秦淮茹一席之地,在没有作出正是抉择前,保持距离对大家都有好处。
还没等他回答,娄晓娥伸出右脚勾搭过来,明摆着就是要让傻柱上钩。
“你说这么多话,肯定口渴,在这等着,我给你倒杯水!”
白皙的脚尖眼看就要触碰到身体时,傻柱起身以装水为由走开了,当即气得她直跺脚,嘟着小嘴,喃喃道。
“活该你做单身狗,要不是我给你生了个儿子,就等着绝户吧你。”
不忘视线游离在房内,见到一件白色衬衫挂在衣架上,显得有点陌生,记忆中傻柱的全身衣物都是她重新置办,这衣物根本不是她买的,立马引起警惕。
娄晓娥花了巨大的精力在傻柱身上,可不会轻易就放手,就怕秦淮茹惦记着,耍个手段啥的,到时候得不偿失。
拿在手上仔细打量,身上挥发出淡淡花露水香味,像极了从某个女人经手所得,瞬间脸色难堪。
“哼!怪不得刚才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果然又找秦淮茹这寡妇,看来我不给点颜色,就不叫娄晓娥。”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刚才美貌妆容变得面目狰狞。
此时傻柱说是装杯水,实际紧张得脸红耳赤,躲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