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伸手指了指其身上衣衫,他才缓过神来,浑身上下打量着自己,发出惊讶道。
“啊!我的外套咋烧成一个个破咕隆,有没有搞错,是谁干的?”
扫视了四周,围观的人见此没有危险散开,都不想被抓住把柄。
傻柱捡起地上空瓶子,怒吼道。
“好大胆子,连酒也喝光了,我珍藏的陈年二锅头,
太气人,好歹留一口给我呐,
还有花生也没了,太猖狂!
要谁被我逮住,跟你没完!”
怒吼声充斥整个大院上空,震得瓦砾支离破碎,粉尘洒落四周。
此刻许大茂趁着围观人散去时,逃之夭夭,回到屋内躲在床底,任由秦京茹劝说,整晚不敢出来。
嘴里念念叨“傻柱是个疯子,我以后才不敢去惹他,差点连命都没有。”
秦京茹倒是被吓得不轻,还以为一度以为许大茂又被傻柱欺负,还直接闹上了门,殊不知今非昔比。
“傻柱别以为现在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大茂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别净是整些没用的东西,有本事就冲我来,
反正现在有老公跟没老公没啥区别。”
众目睽睽下直站了过去,丝毫不顾男女有别,两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连细微的呼吸声彼此间能感受到。
傻柱寻常就是个牛皮灯笼,对于男女之事一窍不通,顿时红脸到脖子上,左顾右盼。
别人都说异性相吸,在傻柱这里却是异性相斥,因为这时他已经连退了数步,还生怕别人造成误会。
“你.....秦京茹跟许大茂一样不要脸,滚远点,我对你没兴趣!”
他事实上骂出这句话时,浑身发烫,心跳加速,要知道八年出狱到现在守身如玉,就连娄晓娥也顶多只是寻常接触,还没到发生那种事地步,尽管中间夹着一个何晓。
当初与秦京茹相亲,傻柱确实动过心思,伴随这些年来,早就烟消云散,刚才所产生的错觉仅仅出于人的原始本能反应。
“呵呵呵,傻柱别装了,这些年来我是知道你怎么熬过来的,
要不是许大茂出来搅黄了,咱们的孩子都有十几岁了,
咱俩谈谈咋样?反正我可知道你回来都没碰过娄晓娥,
我姐就更不用说了哈。”
说着她厚无廉耻的侧身在傻柱面前走了个模特步伐,大秀身材,时而打着眼色,抛眼眉,卖弄风骚在这个大院里她认第二,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