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凯文的未婚妻没有死,他也许也不会继续这份工作吧。
在和凯文的交往过程中,邵喻言不难发现他不是一个很有事业心的人,或者说现在的凯文太过于疲惫了,此时的他应该想过平稳幸福的生活吧?
这样想着,邵喻言难免有些感伤。
“怎么了这是?你想生孩子了?”凯文发了他的不对劲,冷不丁冒了一句。
“没什么,”邵喻言笑了笑,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
人是很坚强的生物,他们有着不同于低等生物的复杂情感,可同时他们也有着低等生物没有的信念感。
这种信念感使他们的生命得以存活延续,也是这种信念感让他们看透了悲伤看透了生命。
“走吧,我们去找饭吃”,邵喻言把手提箱握紧了一些。
过去的阴霾在他心间一扫而空,虽然前段时间各种离奇的事情搅得他有些心烦。可是在刚刚那个瞬间,他觉得心间有什么东西破芽生长了。
不需要去纠结过往的梦境,它是真是假都无法打乱自己的日常生活。
在生命的这条道路上,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以及茫然,不变的是那份力量感。
他没有成长,只是忽然发现想东想西没有意义,像这位小朋友,他的感情就很纯粹,纯粹到可以热烈地哭泣,而已尽情地传达自己的想法。
如果张一鸣在的话,他没准会一脸怪笑地问他:“老哥你刚刚在想什么,怎么身上圣光普照了。”
“走吧!”
邵喻言和凯文一起踏入森林,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他要回家了。
漂泊在外的日子总是会让人怀念家乡啊——尤其是被人喂了类似于绿色史莱姆一样的东西之后,虽然它味道还可以,但仍然给邵喻言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创伤。
他们在林间走了会儿,在凯文的指导下他采了一些蘑菇。
“这真的能吃吗?”
邵喻言有些怀疑,每年一到菌类的上市期,全国总是有各种各样属于云北的新闻。
以至于有一个童谣经典咏流传——
【红伞伞白杆杆,搭配几颗小蒜蒜
银针针小管管,来比赛谁大胆
谁大胆就完蛋,看谁还敢吃伞伞
最后全部都埋山山】
“绝对能吃,”凯文示意他放心,“这种地方我来过,当时没有食物了,我们就煮的这个,还…”
他说着,话突然停了,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