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小子,私自藏了本君的女儿,害得本君从妖界找到冥界,却也不见花颜的踪影?”
我父君一见到虞衡来了北荒,便没有好气,他心中是怨恨虞衡这人私自把我藏起来,还给我改了名,换了新的容颜,父君多次去天界赴宴,也是可以常常见到我,虽觉得我熟悉,却也知道羡安并非是我本人。
虞衡也是个不善言辞的,眼神从一进屋就是盯着我父君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虞衡跟我父君同辈呢。
我父君好像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看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收敛的,于是咳嗽道,“虞衡,你若是会讲话,便不要继续盯着本君看,你来北荒做什么,是不是跟阿颜有关?”
既然是来寻我的,那么就能对照方才父君所说的那句话。
虞衡也是二话不说,就这么直接的跪在我父君面前,言语间透着一些些伤感,还有些惭愧。“小神知错。”
嗯?他知错了什么,我何时会觉得师尊会这样在我父君面前如此了?他是九重天的战神,跟我是同等身份,他是上古凤凰,我是上古应龙。
阿爹似乎也没想到虞衡会这样,也是微愣,他知道我这个女儿从第一次见到虞衡,便喜欢了他。
可事实却是,我当年去九重天参加小乐云的生辰宴,那次父君有意要替我跟旬殷提个要求,让他帮我看一下,谁与我相配,就让我去月老那里找他牵红线。
我那时还不知道,我喝了很多酒,在华亭宫出了门,已是不太清醒。
“嗝,这桂花酿着实让人喝得不亦乐乎啊,绿竹啊,你先去我阿娘身旁讲一声,这天界太过无聊,我呢,先去厢房歇会儿,我在此先吹吹风。”
绿竹是我阿娘派来服侍我的,她为人很好,事事为我好,长得又是水灵灵的,眼睛大大的。
听到她尊贵的帝姬这般说,自然应下,跟我道别,便又回去,只留我一人在一处种有昙花的园子里吹着冷风。
我偶尔醒着的,发现有一位身着墨绿色衣衫的男子靠近,我条件反射地要退开让路,他似乎疑惑不已,是觉得我很像哪位仙家的小女儿,竟是开始笑起我来,“仙子这是迷路了吗?可否需要我带你出去?”
我堂堂帝姬,在他这个人眼中就是仙家的女儿么?这也太折辱我了,我迷迷糊糊地说道,“谁…谁…谁是仙子,我,我可是花颜帝姬,上古应龙。”
他似乎听见花颜二字,对我来了兴致,又问了一次,“仙子莫要开玩笑,今日我早已打听过,花颜帝姬久居北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