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四处漏风,只有一间屋子还能住人,屋子大门敞开,一个文弱书生正坐在桌前,摇头晃脑地读着书。
“喜郎。”召君将门关上,站在门口捏了捏袖子,“今日书读得如何?”
冯喜郎看见来的是召君,他将手中的书放下,笑得合不拢嘴:“召君,你来了,几日未见,我很想你。”
召君将手中袖子左边搅完又搅右边,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喜郎,今日有人来提亲了,我爹也同意了。”
冯喜郎愣了愣:“那……召君你……”
召君抬起红透了的脸去看冯喜郎:“我自然是只愿嫁给你的,喜郎不必担心。”
冯喜郎垂头捶了捶桌面:“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如何拒绝得了?怪只怪我无用,考了这么多年还没考上,若是我早点考上就能早点将你娶回家了。”
召君皱了皱眉,下定了决心般跑过去扑到了冯喜郎怀中,自此,她脸颊更红了:“喜郎,你不必如此想,这次你一定能考上的,我也只会嫁给你。”
冯喜郎低头看了看扑在自己怀中召君,两只手悬在空中,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召君,你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
召君伸出手去将冯喜郎紧紧抱住,抬头去看着冯喜郎的眼睛:“今日我与我爹扯了个谎,说我已与你有夫妻之实,想必李鸣也肯定不会要已经破了身子的我。只是我爹要找人来给我验身,我这个谎迟早要被戳穿。”
冯喜郎震惊得将召君拉开:“召君,你可知你说了什么?这种谎话怎么可以随便说出来?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召君又重新扑到了冯喜郎肩膀上,将头埋进冯喜郎的颈间:“喜郎,只要我说的不是谎话便行了,这样一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冯喜郎问道:“你这是打算……”
召君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冯喜郎:“今日愿与君烟花风月,君定不能负了召君。”
冯喜郎盯着召君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看了看,咽了咽口水:“召君,此事不行。”
召君坐起身来,将身上衣服尽数褪去,坦诚地坐在冯喜郎面前:“现在都已到了此种地步,还不如便听了我的,只要你不负我,我就不悔。”
说完,召君抬手抱住冯喜郎的头,胸前起伏剧烈,紧张得只能微微张嘴喘着气。
冯喜郎震惊之余,呼吸渐快,忍不住吻住了召君的唇。
屋外下起了雨,雨从窗户破漏处淋了进来,打湿了桌上的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