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乘坐到床边,耐心地将被子帮我往下拉了拉,刚好能盖住我的脖子:“初岁,你昨晚说的话我想了想,我可以……”
“你可以?你可以什么?你不可以。”我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底气了,于是心里暗暗发誓,若是让我将给我下蛊的小人揪出来,我定不轻饶了他。
只是如何解决眼前问题才是要紧的,我躲到羲和宫来就是为了不见寮乘,没想到他竟自己跑了过来。
寮乘叹了叹气,帮我理了理头发:“我有事要与你说。”
我此刻并不敢听他说这个话,万一听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我往被子里钻了钻:“不必说,过些日子你再和我说。”
寮乘又说道:“只是……”
我急忙打断他,起身穿了鞋,将他推了出去:“你先等我将这蛊解了再去寻你好不好?你先回瀚云宫。”
寮乘突然转过头,一掌盖在了我眉心处,细细体会了一番后,说道:“你并未中蛊,不过体内确实燥热,前些天你可是见了什么人?”
既然他能看出我体内燥热不是因为蛊,那他一定有法子给我解了。
我收住将他往外推的力,问道:“那你可有解法?”
寮乘想了想,说道:“只有徐徐图之。”
我头脑一热,一骨碌将虎狼之言说了出来:“徐不了了,这两日我一见你便如饥似渴,不见你时你又无处不在,我梦里全是你。若是再徐徐图之,不是你完蛋就是我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