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如此之远,身为弱女子的清儿居然气息平稳,面色不改。
这女人莫非身怀武功,绝非寻常之辈!
回到家中,看到府上莫名其妙又添了一个人,而且还是公主府里的,林狗儿满心排斥,对着清儿冷言冷语。
“哼,你这公主府来的,到我们林府作甚?莫不是来当奸细的?”
林狗儿双手抱胸,斜眼看着清儿。
清儿却忍气吞声,低着脑袋,轻声回道。
“狗儿哥,您误会了,我只是奉命来服侍驸马爷的。”
“服侍?我看你是别有居心!”
林狗儿依旧不依不饶。
“狗儿哥,我真的没有。”
清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却依旧不敢回嘴。
而另一边,林中在书房中忙着画图纸,清儿则在一旁红袖添香,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剪烛花,一会儿又恭敬地送上香茗,忙得不可开交。
“公子爷,您画的既不是山水,也不是人物画,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呀?”
清儿好奇地凑过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图纸。
林中难得有人询问,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便耐心解释道:“这是我新发明的农具,名叫曲辕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