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反而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姜丹峰也不见得完全干净……我估计姜家也没有多久好蹦跶了,你还提他的名号干嘛。”
见狐假虎威不成,黎舞摘下墨镜,摆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祈求:“警官,我最近被脏东西黏上了,吃不下睡不好还总是做恶梦,你就让我和陈小姐谈一谈吧,让她给我指个明路去去邪气。”
男人都是视觉东西,男刑警见了美人瞬间眼睛一亮,语气也软化很多,他果然不再着急地把人赶走,还耐心地听取黎舞的描述,指点她可以去某某寺庙拜一拜。
等秘书长这趟方便回来,爱德华已经完成数据下载,黎舞带上墨镜,表示理解警方的工作,两人告辞离去。
晚上,两人交换今天的所见所闻。
黎舞刚看了几页《神农药经》的故事,心里就那个气不打一处来。
“呕,这是什么马屁酸臭的文章,那老淫虫不就会种点地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他身体力行尝遍百草的感人故事?”
华霖却表示这个故事在华夏传播甚广,连他在小时候都听语文老师讲过。
她听罢顿了顿,长叹一声:“哎,罢了罢了,历史就是为胜利者谱写的赞歌,真相如何并不重要。”
《姜氏族谱》显示姜家行医有几千年的历史,祖上遍出御医圣手,可惜这些人黎舞一个也不认识,并看不出所以然。
倒是华霖在爱德华窃取的数据里,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首先,是陈玄灵工作单位的账户密码,或许可以通过这个尝试登录帝都分会工作系统查看内部资料。
其次,是遗留在工作电脑上的,部分电子社交账户的聊天记录。
他看到今年4月4日早上,有个备注为父亲经常与她语音的账户,发来一条信息“弟弟去世”的消息。
4月4日,黎舞当然记得,就在那天凌晨,她杀了三个企图夺宝的雇佣兵,还差点葬身火海。
时间高度重合,直觉告诉她,这绝不是偶然。
看来网络监视她的,与在牛头山上遇到的,都属于同一股势力。
“协会属于政府与民间均有参与的,应该不可能私自豢养武装力量,我猜是他们渗透到协会,利用协会的官方权利来更方便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华霖摸了摸下巴。
“目前看来,你的对手积势已久,实力不俗呀。”
黎舞则毫不心虚,“没事,现在敌明我暗,顺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