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流翎目光沉沉看着她,“你很想要朕的这块玉?”
想,她做梦都想。
但容紫衣有种预感,她现在如果要是点头说是的话,肯定会死的很惨。
所以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昧着良心说,“臣妾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您的东西,所以别说是这块玉,哪怕就是皇上身上的一根汗毛,只要是皇上的,那臣妾都想要都喜欢,所以要是问臣妾喜不喜欢这玉,那么臣妾的答案一定是喜欢,因为那是皇上的东西。”
连他的汗毛都喜欢?
姬流翎表情难堪,“那朕是不是还要表扬表扬你。”
“不敢当不敢当。”
姬流翎的脸色更黑了。
眼看这块玉是没戏了,容紫衣也很识趣的不想多呆了,她害怕自己待会儿血压升高,直接被这个狗男人气死。
“皇上,臣妾虽然很想继续留下来陪您聊天,可是为了您的身体健康着想,臣妾只能忍痛先回去了,皇上安好,皇上再见,不过若是想臣妾的话可以随时派人去通知臣妾哦。”
说完,容紫衣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间里的温度再次降到极点。
看着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背影的女人,姬流翎浑身的怒气蹭蹭上涨。
明明容紫衣说的每句话都是在阿谀奉承,可是,他就是觉得自己被戏耍侮辱了,并且这种感觉还很强烈。
他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但他找不到理由。
他今晚注定睡不着觉了。
别的他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个女人让他睡不着觉,那她就也别想好过。
“安德昭,你去派人去把冰心宫的大门给拆了。”
姬流翎叫来了安德昭。
该死的混账女人,将他给弄得不开心就跑,她想要倒头就睡,没门。
“皇皇,皇上、您说什么?”
安德昭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难道他最近真的是年纪大了?
“你聋了?”姬流翎本来就不耐烦,闻言就更是烦躁。
“皇上请息怒。”安德昭抹了把汗,他不知道哪里有招惹到了皇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是花妃娘娘临走的时候又跟皇上吵架了?
“朕让你去把冰心宫的门给拆了,有问题?”姬流翎冷喝。
“没,没问题。”安德昭连忙应声,可随后脚下便是狠狠一个趔趄,“什么?皇上,您说要拆冰心宫的门?这是为何?”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