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仁眼神冰冷,愠怒道:
“逆子!当日若不是你在庆祝活动,当着数万人面前作证,石仁也不至于锒铛入狱!”
“现在!立刻!马上!跟我一起去看守所,修改你的证词!”
秦叔同进入实验室后,口吃病又重了几分,但他始终觉得,姜小葱与苏洛都是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竟陡然抬起了头,望向父亲的眼神怯懦惶恐,语气却无比坚决,一字一顿道:
“我,不……不,愿,意。”
“逆子!逆子!”
秦守仁勃然大怒,他并不在乎石仁是否能出狱,区区一枚棋子而已,真正让他感到生气的,是服从性测试,失败了!
他的儿子,不过是外出了一天,便学会了反抗!
“该死!”
这种失控感,让秦守仁格外难以忍受,竟从怀中取出蛇皮鞭,狠狠地抽打在秦叔同的胸膛之上,留下一条鲜红鲜红的烙印,怒道:
“翅膀硬了吗?不肯修改证词,我就一直打到你肯修改为止!”
秦叔同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默然忍受着父亲的无情鞭打,却始终不肯出声,用最畏畏缩缩的方式,去反抗自己的父亲。
却在此时。
道塔之外,猛然传来一声暴喝:
“秦守仁,古典道术系三年级生,苏洛,学号:10209527,请君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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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是早上六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小感冒,不影响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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