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都想哭了,这么下去绝对不行。
姜常乐被姐夫摇晃醒的,揉着眼睛,擦一把口水,就开始控诉:“你是不是偷偷的把流的口水擦掉了。”
周澜头一次见到,当着他面毁尸灭迹之后还能淡定的颠倒黑白,这小子人才呀:“是呀,可你没有能够偷偷的把尿湿的褥子藏起来。”
姜常乐眨眨眼,小嘴叭叭的:“你怎么就肯定是我,明明你睡前也喝奶了。”
周澜心累,合着你也知道,为什么尿床:“知道尿床,就不要喝奶。”
姜常乐有点羞答答的,人家也要脸面的吗:“你还说,你夜里为什么不喊我起床尿尿。”
好吧,周澜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情需要他做,姐夫是这样用的吗?
话说只要不在、睡、湿哒哒的床铺,他可以把这项工作加上:“你怎么不早说。”
姜常乐:“我也不知道我要尿床呀,若是不尿,那不就不用你了吗。”一脸的我这是体贴你。
周澜都不知道要不要感谢他了。
周澜被小舅子折腾的无奈了:“你也知道是你尿的。”
姜常乐抿嘴要哭了:“姐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人家还能无衔接的情绪转换。赖皮不成就撒娇。
好吧,周澜投降了,这次的褥子不是周澜藏的,姜常乐自己藏起来的。
姜常乐很坚持,丢人不能丢到认识的人面前。
周澜还说呢:“你又何必,回头婆子进来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姜常乐:“那也好过让他们看到。”好吧你自己觉得好就好。
所以一大早又腾出来一个书橱,这么下去,很快就藏不下了。
用饭的时候,姜常喜没有提今天的褥子又去哪了的问题,给足了两个人的面子。
还给两人准备了可口的饭食,递上书包。
姜常乐先走了,周澜才对着小媳妇交代:“我会同先生请假,下午去一趟县衙的。”
姜常喜心说,这还是个心里装事的,没用自己提醒,就把行程安排好了,立刻行礼:“辛苦夫君了。”
辛苦什么呀,都是你给定好的,周澜多少明白点,媳妇年纪小,可心有丘壑。是个万事都有章程的。
敢撩拨二房,人家也有应对之法。
先生那里,周澜先同先生说了,要请夫子过去族里讲课,弄个族学的事情。
又说了拜师礼的事情。希望哪天先生有空,把拜师流程走一遍。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