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余家了,怪不得怎么找都找不到。
少女欣喜地用双手接过本子,可爱的笑容让刘子余想起了昨晚那奇怪的家庭话题。
夏鹿鸣怎么样?
如此样。
总是不经意间,让少年的心止不住的躁动。
人总是这么奇怪,明明连坚信的事物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却还是喜欢说些永远不变的誓言。
..........
这个星期,刘子余和诗人坐在一起,另一边是墙壁。
诗人经过长假七天,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变的不是爱吟诗的个性,是人的模样。
刘子余使劲看着诗人的脸,过了好一阵子才从心里觉得,这的的确确是诗人君微言。
“我变化真有这么大吗?”诗人不确定的问道。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看起来如若两人。”
诗人把胡子刮的一干二净,不过脸黑得如同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几天似的,硬是要找个形容,以前的诗人,脸有些圆,浓眉大眼的,加上浓密的胡子就如同影视剧里面的张飞模样,只不过是加白版的,而现在的模样大概就是黑脸张飞把胡子剃掉后一般。
“我去川藏那边旅游来。”君微言尴尬的笑着,他也知道自己的脸变黑了,但是因为每天都会从镜子里面看自己,所以对于到底黑了多少君微言并没有那个程度把握。
不过看刘子余这副表情,诗人也意识到自己应该是黑了好多,但是诗人也不是太过在意,毕竟这一趟出游收获满满。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远方有什么,那得靠自己去走才能知道。
于是诗人带着他的诗去了远方。
“天蓝云低,山间浮雪。”诗人感叹了一句。
“川藏吗,那有些远了。”
“凡是能抵达的地方,都不能算远,我这些日子看天看云看山看草,在广阔间拥抱自由,在自由中感受人生。”诗人露出了一副陶醉的笑容,他觉得自己虽然身在教室,但自己这颗向往自由的心却在两千公里以外的高原,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不过诗人没能在自己的世界里沉醉太久,漂亮的语文老师已经走到教室讲台,准备开始第一节的语文课。
语文老师看了看还有些乱哄哄的教室,将声音较之平常提了几个度的喊了声:“上课。”
段明听到后,起身喊了句:“起立。”
“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