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身披鎏金铠甲,左右是孙坚、刘备、关张,还有他手下的数名战将,程昱没有官职在身,站的比较远,慕渊二人直接站到程昱身边。
“仲德先生,什么情况?”慕渊小声道。
程昱眉头紧锁道:“张梁得张角传授妖术,恐怕有恃无恐,来者不善啊。”
慕渊视力很好,注目看去,张梁军有大量骑兵,却未见任何攻城器械,倒是在军阵中搭建起一座木台。
这种木台本也常见,两军在平原会战,经常会为主帅搭建帅台,既有居高临下的视野,又方便已旗号指挥前军作战,但一般来说帅台除了主帅的席位和遮阳的帐盖,还会架上战鼓、旌旗、兵器等,但张梁的这个木台却不一样,与其说是帅台,更像是祭台。
张梁军缓缓变阵,骑兵分成五支军阵,缓缓前行到全军阵前,驻马息声。
卢植眉头紧锁,心里十分纳闷,张梁是打算用骑兵攻城?当广宗的护城河和城墙是摆设?
心里虽然纳闷,但一条一条命令已经接连发下,守城部队也在城墙后集结,无数兵士将油桶、石块、箭矢等等搬上城墙,长弓手在城墙的箭垛后备战,准备给张梁的骑兵迎头痛击。
刘备自告奋勇,让关羽、张飞与孙坚一起集结骑兵,待张梁的骑兵被受阻后,杀出城去追击。
天上的乌云越来越浓,不时有雷声,眼看一场暴雨就要降临,卢植倒一点不担心,虽然暴雨对守城造成一定的影响,但对攻城的张梁军更是不利,骑兵在大雨下连方向都很难分辨。
“本帅倒是要看张梁耍的什么花样!”卢植退了几步,坐到城楼上的帅座上,几名亲信将领看着张梁的军阵也嗤之以鼻,仿佛已经看到张梁军败退之势,有些后悔刚刚没有请战。
慕渊眉头紧锁,死死盯住张梁的祭台。
果然不多时,一群穿着杏黄色长袍的黄巾术士登上祭台,如同跳大神般舞动作法,一名服饰更为华丽的术士走到祭台中央的供桌上,点起长香,让人摆上三牲,拔出一把长剑,如同中了邪一样把长剑乱舞起来。
“张梁定是攻城不下,疯了吧!”一名将领笑道,引起众将哈哈大笑,昨天的胜仗让众将信心百倍,对黄巾军甚是轻视。
“听说张角会呼风唤雨,莫非是要水淹广宗?”程昱疑道。不过这广宗并不在什么大川的下游,就算连下几天暴雨,也不至于把广宗城给淹了,倒是黄巾军的军阵所在位置相对还要低一些,如有大水恐怕要先淹黄巾军。
正当众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