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漆黑漆黑的夜里,万籁俱寂,门外突然传来嗒嗒的、缓缓的敲门声。
耳畔呜咽的风,如同怨灵般,撕咬着着腐朽的窗棂。
“吱吱”作响.屋檐上那只寒鸦悲凉的啼鸣,仿佛诉说着这里层发生的一切。
头顶的大钟象是修罗炼狱屠杀厂,那长长的时针和分针,猩红的格外刺眼,又好似两把锋利的剑,要刺穿人的心腑。
空气中弥漫了尸体的恶臭,也夹杂着那迷人的香气。
夜肆无忌惮的在周围狂舞着,想吞噬一切想要靠近它的生命。
“当,当,当……”那钟声响起12声,不那不是钟声,那是死亡之音,是死神的召唤。
门外,我听见”踏,踏,踏……”的脚步渐行渐近……
一身白衣,看不见脸的女子推开门走了进来,黑黢黢的屋里一点豆般烛火燃着。
她静静的凝视这这盏光,半边脸被烛光映出淡淡的金色光彩。
另半边却隐藏在黑暗中,摇摇欲坠的光衬得她的脸也模糊不定,蜡烛越少越短滴滴的油脂滴到地上,像极了怨灵的啜泣。
屋外风呼呼的刮着,她仍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蜡烛,阴森的声音传来,汇成一句话
“你…不…该来这里的。”
“你……不该来……这里的”
我恐惧着想大喊,却发不出声音,我四处张望却没看见一个人。
风依旧狠狠的吹着,似是发怒要清算着什么浓烈的仇怨。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突然那盏挣扎了许久的烛光,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她的身影突然向我逼近,惨白无比、似笑非笑的脸出现在我面前贴近我的脸。
“啊”
我一声大叫,从梦中醒来,全身冷汗。
“呼呼呼呼…”接着狠狠的喘着粗气,我看了看外面,才发觉天亮了,原来这是一场梦。
还好只是梦。
肯定是昨天吓着了,精神高度紧张。
一丝阳光投射进来,张有德,于洋在忙活着什么,看到他们,我舒了一口气。
“丫头,做噩梦了?”张有德笑道。
我点点头。
这里太恐怖了,想起梦里的画面,我还心有余悸。
“起来吃点东西吧”于洋说道。
“他们人呢?”我看向旁边,旅行袋都已经收起来了。
于洋:“他们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