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你不用送我了,先办正经事要紧,我去门口坐公交。”
小四把她送到车站,骑上车去找他的远房堂哥了。
孟珍珍回到家,开门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心里暗觉奇怪,那个麻脸月婆和她亲妈在一块儿还这么暴力呀,总不见得是在打金圆子啰。
开门见到何老太,这疑问顺嘴就问了出来。老太太眼睛一眯、食指朝上虚指,“何大伟回来了。”
却说这麻脸月婆打孩子闹上派出所的事情在五幢楼,乃至整个北鼎矿区都传遍了。
妇女主任为首的五幢楼大妈团已经上门声讨过两次,派出所还通知了矿场工会和矿区妇联。
今天生产科科长、工会干事和妇联的干部找任大伟谈了一次话,所以还没到休息天,这个工作狂就回来——打老婆了。
孟珍珍一扶额头,长叹一声,这个家暴的恶性循环看来是没完没了了。
吃过饭,顾小四又来了。拿着两叠一摸一样的信纸给孟珍珍看,叫她分辨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两份卷子的字体非常相似,重笔、连笔处几可乱真,原版卷子的抄写者不分句逗,统一用点表示,仿制品也是一样,甚至连墨水的颜色都一模一样。
如果不看内容,笔迹的主人也未必能分出来哪个是自己写的,哪个不是。
当然这难不倒原件就在脑子里可以随时拿出来对比的孟珍珍,她把那份原件拿起来甩了甩,“这个,真的。”
小四挑挑眉,明显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留了破绽。
“我只是记性好!”孟珍珍点点自己的头。
顾小四上下打量一下她,“你只是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