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开始地毯式搜索。
她要找到原主受方研胁迫的证据,或者任何相关的蛛丝马迹。
这个十平方的小房间里,从衣柜,床底到床夹板,衣柜顶、还有家具与墙壁的夹缝,都被翻找过了。
只要是有可能藏一张纸片的小地方她都没放过。
包括衣服的口袋,鞋垫下面都一一翻找完毕。
半小时后。
孟珍珍面前的书桌上并排放着三本A5大小的日记本,还有一叠信件。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社交账号,写作软件或者笔记应用之类的东西。
这些纸张承载的,就是原主能留下的所有思想痕迹。
这种窥探别人(虽然是原身,但也是别人)隐私的事,让孟珍珍身体里的多巴胺和血清素水平快速提升。
先看那叠信件,全是一位龙江山海农场姓齐的人写来的。
从1969到1978年,每年一封,日子并不固定,内容主要就是一些知青生活日常琐事。
信写得风趣,显得零下40度的农场生活都那么有意思,可以想像那是一个极为乐观幽默的朋友。
更有意思的是,每封信结尾处都注明了不要回信。
联想到原主接到信件时的年龄,孟珍珍觉得这些信背后可能是个曲折离奇的故事。
但这些信明显和方研事件无关,就暂时被搁在一边了。
翻开日记,原主的文笔就……孟珍珍不想吐槽,但是对比实在太强烈了。
原主的字方方小小的,一看就是那种内向到近乎自闭的性格。
但她坚持三年多每天都记日记,就算什么值得写的事都没有,也要记上一句“今日无事”。
从初一开学那天开始,一天不落,直到被打破头的前一天,这给“断案”提供了祥实的信息。
不算吃午饭的时间,孟珍珍在这三本日记上花了整整五个小时。
柯南上身一般,她怀着极大的热情对日记的内容进行归整。
甚至做了一张每个人名出现频次的统计表,还列出了代表消极和积极情绪的高频词。
然后孟珍珍得出了她认为最接近事实真相的结论:
原主暗恋家庭贫困却“积极向上、不向命运低头”的雷勇。
方研发现了这个事实后,多次以“告家长”或者告诉雷勇本人为要挟,坑了她不少零花钱。
接班姑姑的工作本是一家人决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