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解,往往能一针见血直指问题本质;论武,娘娘也是武夫七品,绝非弱质女流之辈。最关键的是,皇后娘娘背后并无各大豪阀望族或官员支持,可谓出身清白,其祖父曾任先皇帝师,陛下对娘娘,是绝对的信任,就如同信任甄相一般无二。”
甄蒙点点头,他曾与这位皇后娘娘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并没有太深的接触,只是隐隐感觉这位一国之母并非前世电视剧里那种满身都是心眼儿的宫斗小达人,便从未多想过,今日听郑九恩这么一说,心中对皇后娘娘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甄蒙问道:“京城现在情况如何?”
郑九恩答道:“整个京城已经封城,禁军正在挨家挨户搜查,现在甄家已经被扣上了谋害陛下的罪名,短时间内你们怕是无法再回京了。”
储秀一脸担忧的抓着甄德邦的手臂说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甄蒙说道:“现如今只能是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郑叔修为最高,多打探些京城消息,我这两天想想还有没有可以救陛下的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众人点点头,现在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沿着黄河东行百余里,是一个名为河阳的小县城,这里曾是甄家祖宅所在。
甄德邦高中状元后,祖宅便荒废了下来,迄今已有二十多年了。
河阳县人口并不多,比起相邻的温县、河内、王屋等县,显得落后寒酸许多。河阳县与温县交界的地方,有个叫甄家庄的小小村落,这里便是甄德邦一家的祖地了。
甄家庄紧邻黄河北岸,一马平川,每次黄河发水对甄家庄的村民都是一次生死考验,所以这个村落几百年来一直发展不起来。
古人故土难离的情节作祟,使得这个小小的村落虽然人口稀疏,但依然顽强的绵延至今。
甄家的祖宅位于村东一座小土坡上,一个不大的院子带上五间瓦房,这年头能住得起瓦房的,都属于富裕人家。
“这瓦房还是恁爷爷为了庆祝俺当上县令专门盖的,可惜盖好之后再也没住过。”
甄德邦看着长满杂草的屋顶和院子,轻声感慨。
甄蒙和储秀还是第一次来到自家祖宅,好奇的打量着院里的一切,储秀推开堂屋的门,一阵灰尘扑簌簌飘扬而下,她挥手驱散灰尘,走进房内。
堂屋正中挂着一幅中堂,写着一首励志小诗,在饱读诗书的储秀看来,这首诗和笔法都略显稚嫩,甄德邦在身后不好意思的笑道:“这是俺小时候写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