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四个字就映入眼帘。
柳江边手中握着一张纸符,纹样很是特殊,在两个人从郊外传送到黑市,纸符也消散在空中。
他瘫坐在地上,口中更是不停地在咳出鲜血,整个人跟白天的模样对比,仿佛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几岁。浅歌知道他方才放在手中的是传送符,本来人就是半死不活的,还强行开了传送符。
浅歌微微蹲下身子:“伤哪里了?”
柳江边又咳出了一口血:“咳咳……今日本是我命数已尽,注定好的。你不应该多管闲事去救我的,现下又连累你身份被人识破了咳咳……”
被说多管闲事的浅歌:“……”
她把他扶进那家人造血浆的店铺中,又是在柜台上面一顿的翻翻找找,才终于找到一瓶药膏。
浅歌把药膏递给柳江边:“你这伤是被狩猎者的五星阵所伤。凡是皮肤接触到五星阵,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若是不及时医治,皮肤就会溃烂。”
柳江边强忍住疼痛,他撕开粘在身上的黑色袍子,看着胳膊上的血肉模糊,果然如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所说的一般,接触五星阵的手臂已经开始溃烂。
更是一阵阵灼烧感传来。
比在新生儿白天被太阳直照的时候,不知道要残酷上几千上万倍。
柳江边咬着牙齿,忍着痛意抹了药,那一阵灼烧感,果然是渐渐的退了下去,涂抹药膏的地方,也传来了一阵阵凉意。
他看着方才还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姑娘,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不过柜台边浅歌留下了一张纸条,让柳江边下次再进货的时候,帮她留些其他的口味。
“你说?他为什么要给我药膏?”
已经从黑市回来的浅歌,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她捉住自己一缕头发,就是在手指上面缠来缠去。
别墅里面除了数字号没有其他人,更是连半个阿飘都没有,数字号知道浅歌这是在问自己。
他皱皱眉头:“可能是喜欢你吧。”
浅歌抽了抽嘴角,突然感觉后悔起来了。自己问谁都行,为什么要问这个不着调的系统。
她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灰茫茫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再是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嘟嘟响了起来。
浅歌按了接听,就是许琴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她话音里面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菲菲?你醒了吧?我没有吵到你吧?”
浅歌摇了摇头,又突然想起电话那头的许琴酒看不见,她只能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