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越聊越投缘,不知不觉,就聊起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而这段时间里,二人对对方的了解越发深入,也渐渐地,有了一份惺惺相惜的感觉。
陆昭漪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笺来,递向赵夫人。
赵夫人疑惑,接过一瞧,脸色蓦地凝重起来,她放下纸条,目光紧盯着陆昭漪,「这是何物?」
那是襄阳庄学特有的信笺。
见状,她只是微笑着,没直接回答,「慈元在府上吗?」
突然提及邱慈元,赵夫人眉头微蹙,不解地点头,「我儿……应是在做功课呢。」
她一时间,有些犹豫,猜不透陆昭漪的目的。
「实不相瞒,我有一个侄儿,与你家慈元是同窗,先前我查到,他们二人是一同回京,夫人方不方便带我过去,让我问他几个问题?」
「这......」
赵夫人眸光微闪,有些意外,「你是说,南阳侯之子,与我儿是同窗?没听他提过啊!」
她一边犯嘀咕,面露迟疑,虽心中疑惑,但还是答应了。随后起身,朝外唤了一声。
很快,一名女婢进来,恭敬行礼:「夫人!」
「去把大公子叫来。」
「是。」女婢领命退下。
不出半盏茶的时刻,一身青衫的少年踏门而入,瞧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沉稳的性子,他日成长起来,定然不凡。
「阿母唤儿子来,有何事嘱托?」
赵夫人看到他,面上浮现一抹笑意,「儿啊!快来,是陆娘子想见你,你叫声阿姨。」
听此,陆昭漪有些绷不住了,「夫人,我才比他大六七岁,这不太好吧?」
可转念一想,自家的那侄子,也就这个年纪,也照样称自己七姑。
「有何不可,陆娘子!」赵夫人不乐意,「这么见外,那还是不把妇当姐妹了?」
「不敢当。就依赵姐姐的。」陆昭漪笑道。
邱慈元一旁冷艳旁观,在二人话语的最后,才插上一句,「慈元还是称陆娘子吧!陆娘子的诗作,慈元在庄学就有读过,文风强劲,堪为一代文侯之楷模。」
他一席话,顿时引得赵夫人和陆昭漪都是一阵莞尔。
「是那一篇《壁上行》?」
邱慈元点头,「正是。陆娘子的才思敏捷,让慈元钦佩不已!」
他们闲话了几句,便聊到了襄阳庄学此次提前停学之事。
「这一次停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