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之外,眸光闪动间,似是在算计着什么。
「还问云值先生,明日可否与我一起去邱中丞府上走一遭,有几件事,我倒是要在他的口中来证实。」
前几日早朝朝议之日,陆昭漪待在府上并未去上朝,倒通过袁奇之口得知,邱渠子朝堂上向夏裴回禀南阳之事。
其一便是南阳郡今年丰收之事,确实因今年涌入众多的耕农,而使得今年收成远远高于往年,加之当地典农都尉石佐登,与新野尝试桑田灌溉,提高不少谷粮的收成。
此事传入皇帝耳中,更是让夏裴笑得合不拢嘴。
可官府上门收缴谷税时,他们却发现,所收授的税,竟与往年的差不太多。
地税被人克扣,这也惹恼了皇帝,明发谕旨,命南阳郡各县官吏自查,并给出一个交代。
此事,牵扯甚广,就连荆州刺史尤季晶都被卷了进来,可谓是天降横祸,不仅没有惩戒罪魁祸首,反倒是被皇帝责罚,连带着他一同受罚。
事态瞬息万变,千头万绪也无法将没每一件事都能照顾上,这才陆昭漪考虑先从北荆州诸郡寻找突破口。
如今,她手中的这封信,极有
可能是她等待多日的一个机会。
「七娘子,不必着急把?」云值的眸光闪烁,「北荆州之乱象,这么多人盯着,我们又如何能处理得好?」
「不错!」
她眸色一凛,「先找到林香兰吧!我有个预感,若真的让我们找到她,或许就能解开北荆州与关中之间的关联。」
「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说完,她起身,抬步,冲对方躬身施了个福礼,「云值先生,恕七娘先行一步。」
「陆娘子自便。」
云值也起身,自请离开,只因也到了他在前院开坛讲学的时辰。
毕竟这位曾跟随武公,担任过谋士的云值,在洛京城的风评极高,无数读书之人不远艰难只为了能听到他讲课,更有许多名士也会慕名而来。
而今日在酒楼里设了讲堂,也是为了专供他们在此聆听。
这一切,陆昭漪却是没什么兴趣,也不愿参与,而她则是与飘雪楼的暗桩交代一些事宜,便直奔着后门而去。
风满楼的后门直通里坊门,一出去,往南走没多远,经过河南尹后门与东宫偏门,便回到了她陆昭漪的侍郎府。.z.br>
由于酒楼后门与里坊门相隔一段距离,且人烟稀少,基本瞧不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