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颤抖,需要很久才能将绝大部分毒素,吐出体外,而余毒尚需慢慢排出。
同时,在此之后,再服用苦凉丸,加之调理内理,进而脱离危险。
看望药方,其他人之中,一位太医署的宋医官若有所思,颇为惊诧,“这,这药理,分明并非治疗瘟疫之状,而像是……”
“中毒之状!你想说这个是吧?”河阳公及时接过他的话茬,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定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如今这药方还在测验,以后还需继续改进啊。”
说到最后,他摇了摇头,脸上浮现悲恸。
并非治疗瘟疫之状?
除了河阳公与陆昭漪,其他人皆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直到后来,一位洛京解毒郎中,王辰安拍了拍大腿,似恍然大悟。
“怪不得,当初,陆娘子全京城寻找我这样的解毒医手,想必,从那时,陆娘子就已经猜出一些?”
陆昭漪并未急忙回复,而是再一次低头瞅着医方。
仅在这份医方来看,应是能治愈病患,若真的能用此法,治愈病患,便可说明,这的确不是瘟疫,一种罕见之毒,此毒如何传播,暂且不明,但如今能如此大规模传播,应是有许多种途径。
她露出了苦笑表情,“此事非我能预测,而是多想了一种可能性而已,没想到竟真的能派上用场。”
众人纷纷点头。
但眼下要紧的是,得要查出,究竟是谁,在何时,又是在何地投得毒。若能查出此为何毒,便能找出解毒之方,才能彻底解决此次疠病。
以河阳公的病方,是强行逼出毒素的药方,其危害性仍然很大,有些体质稍弱的病患,若要强行逼毒则会有性命之忧。
因而,在这件事情之上,必须谨慎对待,不可莽撞。
“此医方,我等还需继续改进,争取能将此药效降到最低,且能够治愈病患,诸位认为,要多久才能改进好?”陆昭漪收回惊诧的神色,压制着内心久违的冲动。
河阳公思考一番,便回:“应还需一些日子,前面有自愿试药的,已有一些因此丧命,近些日子,药力稍缓,也有许多人不适,带此次我们试过之后,再改进几次,或许便能大范围投用。”
“如此甚好,今后医方之事上,还得接着仰仗陛下了。”陆昭漪语调一转,“待会儿七娘先去见一见大公主,便要回去商议要事,七娘先告辞了。”
“陆娘子慢走。”众人抬手施礼,目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