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他打过交道。”
阳文胥食物都还未吞下,嘴巴还在不停地念叨着。
提及此事,夏笙扶额叹息,“阳兄,说了多少次,能不能别提夺嫡那件事?”
他暗自喝了一杯闷酒,内心不忿汹涌而出,冲阳文胥喊,“当年,到底是不是你驾马车,闯入的司马门?”
“不,殿下,阳某已经解释许多次了,武公当年也一再盘问,阳某那晚,真的神志不清啊?”
他俩互相犟嘴,陆昭漪与曲芷芸忍不住憋笑,雅间内极其欢乐。
直到……
深夜,原本安静的洛京,突兀地响起了铜鸣,整个洛京内城似乎都被惊醒。
铜鸣声震天响地,惊动山河。
而还在醉香居打闹欢笑的四人,忽然止住了动作,静静地听这鸣声。
陆昭漪缓缓起身,走到窗户边,太仓里坊的大门已经打开。
内城之内,灯火透亮,似乎所有坊门都已被打开。
夏笙走到她身边,温和道:“看来,你得去上朝了。”
没错!
这铜鸣,正是紧急朝议的信号!
陆昭漪看着外头,眸子幽深。
他们在此聚首才不过一个多时辰,应还是一更天,未到三更正刻,便还是五月十九。
不用想,此刻鸣钟敲响,定是为了淮南三郡发生的疠病之事。
“事从缓急,寒王!”陆昭漪一回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两人皆是沉默相对。
夏笙忽然垂头,避开了她朦胧般的眼神,呆呆地回应,“既然如此,你,还是先走吧,或许你我,很快便能再见。”
他的话语极为低沉浑厚,配上他那温润如玉的相貌,差点又让陆昭漪沉沦下去。
但很快,她恢复神态,向他福身告别。
“曲娘子,我们先走吧!”
说着,曲芷芸连忙吞下一口脍肉,匆匆与二人拜别。
外面已是鸣声阵阵,天旋地转,里坊内还有许多大人物们,着急使唤自家的下人,连忙要赶离里坊。
“快,陛下急令,不可耽搁了。”
陆昭漪与曲芷芸也在这一阵骚乱中,艰难走出里坊。
可刚走出里坊大门,她们便碰上了太常左仆射林忠。
这位,是当初夏裴派去陆府的三位举荐官之一,而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年轻男子,风姿卓然,玉面玲珑。
“哎,陆娘子?”林忠赶忙上前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