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只得作罢。
“说起来冉小姐都已经十四岁了,我家那个,十五岁就已经定了亲了,这生辰过后,可不能再把冉小姐当小孩子了。”
一位蓝裙的夫人笑着说,冉秋念眼皮子一跳,正觉得有些不对,就听另一位夫人接着说:
“可不是,一转眼冉小姐都这般大了,是个大姑娘了。老夫人教导有方,将冉小姐教养的这般出色,我们也只有眼馋的份了。”
几句恭维话让祖母心情甚好的笑了笑。
冉秋念见状,隐隐有些明白她们之前到底在说自己什么了。
随着她的年纪渐长,这些事情总是避不过去的,上辈子她也差不多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定了亲,按照时间来算,祖母也确实该给她相看人家了。
不知怎么的,想到这里,冉秋念脸上的轻松笑意却是渐渐淡了下去。
这辈子,她绝不会再嫁入齐国公府,可除了齐若云,这一回,她的姻缘又会落在谁那儿?
“小姐,奴婢帮您把玉牌找回来了。”
清溪从外边进来,避开众人,从后边绕到了冉秋念的身后,将手里的玉牌递了过去。
冉秋念被清溪的出现吸引了心神,那些引得她兴致不佳的念头也散去了一些,她从清溪手里接过白玉牌,戴在了脖子上,抚摸着那块触手温润的白玉,这才稍稍心定。
这时,冉秋念注意到清溪欲言又止的神色,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正要低声询问,就听旁边传来了声音。
“这玉牌看着有些年头了,质地上乘,怕不是传家之物?”
下首一位年纪稍长些的夫人看到冉秋念戴在脖子上玉牌,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冉秋念只能暂时先把对清溪的话放一放,转身与那位夫人说起话来。
“这是祖母送给念儿的生辰礼,从太奶奶那里传下的,倒确实算得上是传家之物。”
祖母也被这边的谈话吸引了过来,她的眼睛从冉秋念脖子上的玉牌处顿了顿,脸上的笑意半点儿未变,对那惊叹玉牌之贵重的夫人笑着解释几句。
“当不得什么传家之物,不过是她太奶奶留下的一点儿念想,如今给了念儿,不过是希望这由高僧开过光的玉牌能够护佑她百病不侵,平平安安的长大。”
闻言,那位夫人有些感慨:“老夫人真是有心。”言毕,心里却是更多冉家的底蕴有了更深的了解。
冉秋念见众人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别处去,又坐了一会儿,这才找了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