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冤枉死我了。我只是遵照父亲的意思,来与妹妹商量一二。毕竟府里大喜之日,妹妹满院子的冷清之色,着实不太像话。”
冉秋念也报之一笑,柳云瑶看着冉秋念完全不接招的姿态,心里涌上些不安。下一刻,冉秋念也开了口。
“有道理,”冉秋念点点头,“父亲新娶继室,合该庆祝,但我这儿却有些不方便张灯结彩。”
“妹妹不过是借口罢了……”见冉秋念似乎真的有了软化的迹象,柳云瑶正要趁热打铁。冉秋念却继续说下去。
“可惜我屋里供着母亲的牌位,既是继娶,我母亲便是原配为尊,你母亲合该给我母亲叩拜敬茶的。”
看到柳云瑶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冉秋念勾了勾唇,接着说:“但我母亲心善,未必在意这些,可也不好乱了规矩,反叫原配取贺继室的彩,想来你母亲那样柔善的人,也是不肯乱了规矩的。”
“所以我这院子,不能结彩,这下你明白了吧?”
冉秋念轻声说完,对着柳云瑶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善解人意的对着清溪吩咐一声:“去把秀姑屋子里的红缨枪借一把来,杵在院门口。”
清溪见她家小姐把柳云瑶那个恶女人噎得说不出话来,顿时喜笑颜开的应声进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云瑶见冉秋念竟在院子门口竖了一柄戾气极重的兵器,哪有人成婚之日在院子外面竖着一柄杀人兵器的,这不是在咒人血光之灾吗?
正要怒斥这般举动太过不吉利,却听冉秋念辩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