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李相国连忙跪倒在地,声音都有些发颤。
“哼,起来吧,以后说话注意点。”魏安釐王寒声说道。
李相国连忙爬起,回到自己位置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向正在做戏的信陵君与魏安釐王。
魏安釐王跑下王座,来到信陵君面前,拉起对方的手,假惺惺的说道:
“无忌啊,回到封地可没和为兄联系过啊,是不是没有此事都快忘了为兄了。”
信陵君连忙摇头,顺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
“不敢不敢,只是青楼女子迷人眼啊,害的我苦不堪言啊。”
“哈哈哈,看来你这日子过的也不错啊,为兄也不用担心见父王的时候了。”
自黑是一门技术活,而对于信陵君的自黑魏安釐王很是满意,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说道。
信陵君赔笑,不再多语。
魏安釐王也不闲聊了,拍着信陵君的肩膀对殿内说道:
“那寡人今日封信陵君为上将军,统领魏武卒,诸位可有疑惑?”
“我等毫无疑惑,谨遵王令。”
“好了,都退下吧,无忌今日和我喝几杯,我们不醉不归!”魏安釐王挥了挥手,又和信陵君勾肩搭背的向殿深处走去。
毫无疑问,魏安釐王又开启了他那一眼假的演技,诉说着这几年来的分别之情。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信陵君都有些无语了,怎么又是这套说辞,能不能换一下?
我要的是特别的回复吗?不,我要的只是个态度!
……
信陵君回大梁很顺利,魏安釐王心中是不想投降的,所以重用了信陵君,魏国也逐渐稳定下来,秦国那边也安定了下来。
信陵君的上位让很多人不安,若是魏安釐王一直重用信陵君可不是见好事,那对各国都会造成影响。
安阳也并不知道,一只巨大的黑网即将笼罩于他,现在的安阳无事可干,只能天天和惊鲵谈情说爱了,乘着现在有机会得好好培养培养感情,不要让无名抢走了才好。
信陵君也是天天不着家,安抚魏武卒与民众,还要处理朝堂上的事物,每天在家的时间只有区区四个时辰,可谓是为魏国操碎心了。
一个小岛屿上,安阳抱着惊鲵,抚摸着乌黑的长发,遥望眼前风景,想着这四个月以来日渐消瘦的信陵君,不禁感慨道:
“看来天要亡魏啊。”
惊鲵小手捂住安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