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了不少禽兽的注意力。
有几个热心的,急忙跑去劝架。
院里混乱得,如同万马齐喑的古战场。
……
阎埠贵倒不关心这个。
适才,易中海提出的20块钱的私了条件,被半道杀出的许大茂给搅黄了。
眼下他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将李大宝偷车这事,大做文章,然后讹诈尽可能多的好处费。
只不过,今天的这李大宝,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好像和以前,不大一样……
算了,先不管那么多了。
这都半夜三更了,搞完钱得立马回去休息,天亮了还得去学校上课呢!
阎埠贵双手往后一背,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李大宝,你知道我们半夜三更来你家,是为了什么事吗?”
李大宝故作惊讶地岔开话题,“哎呦呵,这不是闫老西三大爷么?”
“您才40多岁,不会也不行了吧?我听说你家的老三解旷,半个月前才出生,还没出月子呢……那闫老三,该不会……”
“糟糕!三大爷!您不会是,白帮人养儿子吧?”
众禽兽的眸子,又亮了起来。
但碍于阎埠贵知识分子的身份和地位,众禽也不敢多评价,但从他们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对瓜的渴望。
阎埠贵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社死,感觉生无可恋。
李大宝这嘴,是长刀子了是吧?
不然怎么,他说出的每句话,都割得他阎埠贵心痛无比?
“李大宝,别胡说八道。”阎埠贵脸憋成了个皮球,愤怒得不行。
李大宝依旧嬉皮笑脸,自顾自话,“闫老师您别太着急……这要是一口气上不来,您从牙缝中省下的那点家产,不就便宜隔壁老王、老刘、老易啥的了么?”
“别着急,小李我这有祖传偏方,专治不行……这样,你先和许大茂,去公厕掏几天粪,就当是回馈社会了。回头我再把偏方,告诉你,不收你钱。”
“你也不用有啥心理负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就连三大妈,也不告诉,咱就偷偷地治疗,悄悄惊艳隔壁老王,你看咋样?”
阎埠贵都快哭了。
今儿自己,明明是来找李大宝算账的。
怎么上来,就被这兔崽子给当众处死刑了?
还敢说老子不行?
老子不行,还能让老婆生三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