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屋里没了声音。
魏武光着膀子靠在床头,旁边面色红晕的女人,点着一支烟,放在他嘴上。
女人纤细的手指划过他肩膀,略带柔媚的声音道:“好些日子不见,脱胎换骨啊。”
是吗?
魏武抽着烟,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以前都是女人说:“你行不行啊?”
现在会说:“我不行了。”
魏武忽然想起一件事:“大哥呢?”
“被人砍死了。”
魏武楞了一下,死了好,他还以为这个当年跟的便宜大哥,会戴着绿帽子出来现眼呢。
咚咚咚!
有人敲门。
身旁的女人一惊,猛地坐起来:“快起来,他回来了?”
魏武一脸纳闷:“你老公不是死了吗?”
“我老公还有有个弟弟?”
“还有个弟弟,我当年好歹也跟着他一段时间,我怎么不知道。”
女人慌慌张张的穿衣下床,一脸惊恐的说:“我老公的弟弟,一直在外边没回来,最近才回来的,你当然不知道。”
“好吧。”魏武无所谓的掐灭了手中的烟。
没什么好怕,大嫂都上了,还怕小叔子。
女人看到魏武没动,当即吓了一跳:“你怎么不动啊?我老公的弟弟可是个狠人。”
“整个港岛的狠人我知道个大概,谁啊?”
“大胆。“
魏武差点从床上掉下来,迅速穿起裤子,示意女人去开门。
女人强装镇静,慢悠悠的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的大胆大声喝道:“臭三八又偷人呢?”
“没……没有……”
大胆走进屋,正准备在屋里四处看看的时候,后脑勺上有把枪。
魏武站在门后,顺手关上门。
大胆没动,举着双手:“兄弟,有话好好说。”
魏武没说话,手从背后伸到大胆腰间,拿走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随手在他身上又摸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武器。
他走到前边,手枪顶着大胆脑门,一脚踢出。
窝心脚,势大力沉,身板强壮的大胆差点晕过去。
趴在地上,有苦说不出。
魏武搬来一把椅子,手中拿着两把枪,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
旁边的女人噤若寒蝉,不知道今天的事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