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投诚过来的头目也好，小头目也好。
张牧一直都有渗透计划。
一直以来，张牧所执行的渗透计划，并不是针对这些头目的，而是针对这些普通的流寇的，对于这些士兵，尤其是底层的士兵来说，没有什么是能比起稳定能更加的让他们渴望的。
头目也好，小头目也好，指望他们真的把这些底层的士兵当成兄弟亲族一般，这是不可能的。
所谓的大秤分金，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也是这些头目和小头目拿了大头。
至于，普通的流寇，他们只能喝汤，得到的东西极少。
而张牧收编流寇的前提就是，自己的手底下有着大量的土地，人口，足以让他们安定下来，这就是张牧的优势。
头目也好，小头目也好，这些都不是张牧要拉拢的对象，他们不会在乎这三五亩的土地，只会想着去大城市，去抢劫，去掠夺，而并非是建设。
一旦，这些人在自己的队伍里越来越多的话，他们就会直接影响自己的政策。
李自成为什么就不想建设自己的地盘？是他不想吗？是他做不到。
他手下所有人都想着一路杀，一路抢，一路下来狠狠的拷饷，至于发展和建设，哪里比得上这些手段来钱快？
早期是没有这个能力是被朝廷撵着跑，中期找不到根据地不断地吸收带有流寇思想的头目加入其中，到了后期，李自成说从现在开始不抢了，大家要安安稳稳的发展自己的地盘，建设自己的地盘，你看看，他手下的这群人能不能答应。
他能做的就是一路打，一路分田，至于建设，这是不存在的。
非不愿，实不能也。
而现在张牧的崛起恰好就是在朝廷和流寇打的不可开交的这个阶段。
他可以做流寇，也可以腾出手来发展自己，朝廷的注意力被几个大流寇给吸引住了，这就给了自己成长的空间，张牧也在极力的控制，要让自己的队伍当中不要出现流寇思想。
同时，也是要趁着这个难得的时间好好的培养一下自己的干部。
张牧要建设的是一个制度性的东西，把这些流寇全部都吸引到自己的麾下，不仅仅是流寇，还有就是官兵。
流寇很惨，但是，大明的官兵其实更惨。
为了不发军饷坑死戚家军，为了不发军饷，让勤王大军饿着肚子在京师转悠三天，逼着他们投靠流寇。
这种缺德事儿，大明的这群狗官有一个算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