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爻没理他,只顾道:“还有,那檬贼阳寿未尽。你若定要取他性命,不仅遭遇更多劫难,还会短寿。”
“那恶贼被迫良家妇女,害人家破人亡、自毁容颜。此次又对村人下瘟疫,罪大恶极。若能将其除去,晚辈就算遭遇劫难、短寿又如何?”
“他好色不假,却并未强迫自毁容颜之人,对你也有三年的养育之恩。做人不能忘恩负义。”纬爻淡淡道。
“这倒成了我是罪人了?”
“事实如此嘛!”
“他以下毒的方式,剥削村人财物,致人于水火,难道就眼睁睁看他逍遥法外?”
“谁能证明?证据在哪?”纬爻问。
龙回云立时语塞。
纬爻望着远处:“证据,就算你勉强有,他女儿不是你的梦中人吗?今后如何一起生活?”
“您说我和袁可晴以后会,会成为……”
“啧啧,瞧你那点出息!”纬爻鄙夷地撇撇嘴,“我只是假设,怎么听见女人,复仇的火焰就转换成了两道绿光?见色忘义的东西。”
“……”龙回云脸上立时热辣辣的。
纬爻瞟也没瞟他一眼,继续道:“儿女情长的事,我不懂。成与不成,是你各人的处事方法。对了,说了这么多,你的功夫到底怎么来的?”
此人好像啥都知道,龙回云再隐瞒没什么意思。于是将哑叔喂他东西,九玄送他坐骑,以及在羽山和凤翅山等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只说不出哑叔、九玄等人的姓名。
纬爻恍然大悟,原来是师兄九玄和师侄佗樟一直在暗中照看这小子。想了想,他讲出佗樟、九玄的姓名,却未讲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龙回云从纬爻眼中看到了他对佗樟不仅没有敌意,还带着满满亲情,人家不讲也不便追问,换了话题。“前辈还没讲为何到此,为何遭囚呢?”
“还说呢,与你那死爹脱不了干系。”纬爻恨恨骂道。
“我的爹?”龙回云紧张起来。
“不是还有谁?不说他还好,说起就恨不得将他生吃,可惜没机会了。”
“我会替爹还您情的。”龙回云忙道。
“怎么还?”
“刚刚看见远处角落里好像有树,上面有没什么果子或可食的东西,我去瞧瞧。”
“哈哈……想用美食贿赂某呀?”纬爻心情好起来。
“晚辈是希望能够孝敬您老!”
“可惜这里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