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和嫂子双双染上瘟疫,大哥知道这事会急死的。”阡溢道。
“你心里有怀疑对象了吧?”松喀问。
“应该是熟人所为,并且这个人的功夫不弱。不然对付不了楚忠的那条猛犬。”阡溢道。
“是不是觉得与楚忠一起狩猎的人有嫌疑?”松喀按檬速纨的意思慢慢向龙回云身上引。
“松哥不愧是智多星。”阡溢拍拍松喀的肩。
“原来你心中已有嫌疑人了?”松喀有些意外。
“村主说天不亮龙回云就去了慈濂观,为何快中午了他们才转来?别说龙回云的脚力,常人一个来回也要不了这长时间的。”阡溢道。
“村堂明文规定,凡被囚‘面壁室’的人犯,任何人不得再对其人身攻击。你打算如何审问?”松喀道。
阡溢冷笑着摸出个小纸包:“不用动刑,那小子自会吐出如何害我家妹子的。”
“那是什么?”松喀问。
“临行前,僳迁僳少爷给的。说是再怎么刚硬的犯人只要服下此药,必将一字不漏吐露犯罪经过。”阡溢眼底一片怨毒。
“好是好,只怕看守舟通不肯。”松喀道。
“松哥你办法多,可得帮兄弟想想对策了。”阡溢拱拱手。
两人来到“面壁室”外,见押解村护正在与看守舟通交涉,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两人等押解村护离去,才走进看守室。
“闲着呢,舟兄!”松喀笑呵呵向舟通打招呼。
“哟,二位怎么来了?”舟通见平素极少来往的村堂武师松喀、阡溢到来,以为检查工作,连忙起身行礼。
“特来瞧瞧那不安好心的家伙何时升天。”松喀探着舟通对龙回云的态度。
“你说这龙回云,向来办事都雷公闪电,今儿咋就……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舟通并不知道索桥断裂的事,只听村护说龙回云视村民生命如儿戏,故意延误时辰遭了村堂严惩,担心得罪檬速纨,他没敢细问。
舟通对龙回云的态度果不出两人预料的关切。松喀与目含怨气的阡溢交换了下眼色,想了想:“不瞒舟兄,我俩念龙回云平常做了不少好事,难得的一个好人。知其受冤,却无解救之法。实不忍看他痛苦离开,想求舟兄行个方便。”说完从阡溢手中接过小纸包。
“两位这是?”舟通谨慎起来。
“这药叫舒乐散,跟麻醉药近似。无色无味,服下之后,刀割虫咬没丝毫痛苦……”阡溢顿了顿,“我姑姑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