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十几岁的女孩子,还听见里面的龟奴说,晚上要搞一个什么破鲜瓜会,来的都是保定府有头脸的和直隶的一些官员,好像是要结交什么京城的大官。”
胤禛‘哦?’了一声,嘴上一冷笑,心中已有计较。问年羹尧道:“可还敢再入虎穴否?”
年羹尧单膝跪下,肯定道:“愿追随四贝勒。”
柏园外,施保全满脸堆笑的向着门子打听到:“柏东家不在值上,可是在家?”
门子见他样子,没好气道:“不在值上,当然在家,难不成能在你家。”
施保全见一个下人敢如此态度对待自己,火气登的一下就上来了,但是在别人屋檐下也就忍了忍,站直了身子道:“那就劳烦小哥去通报,说我施保全要见他。”
门子不耐烦道:“要求见我家东家?且等着吧,我们东家头疼,好些时你再来吧。”说着就要关门。
施保全用肥厚的手一把撑住,喝道:“求见?我跟他一个商会,论年纪他还是我的晚辈,我求见他?做你的梦去吧,今日我若见他不到,耽误了事情,小心你东家揭了你的皮。”
门子被他一唬,还真有些吓住了,必定施保全是当惯东家的人,训诫起人来还是很凶的,可是稍定了定神,态度又傲慢起来的门子道:“你等着吧。”
不多一会儿出来,脸孔向着天道:“进去吧,径直向前,三进的会客厅,别瞎走,小心逛的出不来了。”
施保全哼的一声,负手而入,到了二进时,自有丫鬟引路,笑吟吟的这个态度就让施保全心情舒畅了许多。
施保全坐在客厅里欣赏着厅里陈设,啧啧赞叹,喝着柏锐的君山银针,吧唧吧唧嘴,靠在软垫上舒服的呼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柏锐才出来,脑袋上缠着一个布条,被沈月儿搀扶着,拱手道:“贵客驾临有失远迎。”
施保全起身道:“我道柏东家诓我呢,原来真病了,不要紧吧。”
柏锐坐下摆摆手道:“不碍的,施东家今日来有什么事吗?”
施保全道:“是特地来谢谢柏东家那日搭救我的手下小祁的。”
柏锐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祁掌柜身体可安好了?”
施保全道:“好了,好了,今日已经接他回来了,可夸了柏东家了,说在你的药行里被照顾的都不想家了,比他媳妇照顾的还周到。”
柏锐道:“那些都是应该的。”
施保全道:“柏东家仁心仁德,我哪里有不感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