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定是个大善之人。”
枣红衣服女子道:“官人过奖了,我代相公谢谢了。”
胤禛赞道:“贤良淑德,这家主人能娶你为夫人也是善人善报。”接着看看四周,对着年羹尧道:“这等善举,定要如实告知官府,刻匾送虹以示朝廷嘉许。”
年羹尧连连点头,这边枣红衣服女子却花容失色,有些难言的道:“些许小财,相公交代不必惊动官府,不劳官人了。”
胤禛奇道:“光耀门楣之事,当然要正大光明,难道行正道还要捂着藏着,难道做好事还要偷偷摸摸?”
见胤禛有些动气,后面一女子生怕她受了欺负,赶忙过来助拳,嗔道:“吆,我说这位爷,相貌堂堂的可是不循正道,来欺负有夫之妇?也就是我们如夫人心肠好,要是我早将你打出去了。”接着见胤禛脸色一沉,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本来还想多侃两句,现在硬生生的将话咽了回去。
年羹尧文气的脸上露出怒气,呵斥道:“知我家公子何许人也,怎会欺负妇孺,你好大胆,竟敢如此出言不逊。”说完竟欲上前将她拿下,胤禛手一档阻止了他。
如夫人向着助拳女子道:“如水,不是你想的那样,别瞎闹。”然后对着胤禛和年羹尧蹲了个万福道:“代她向两位官人赔罪了。”
胤禛脸色稍微缓和,道:“原来是如夫人,刚才并非冲你,见谅。”
如水道:“你看,一听说我叫你如夫人,立马说话声音都不是很庄重,男人都是这样。”然后对着胤禛道:“我们夫人姓如,并非小妾。”
胤禛不想跟这种人白扯不清,转身要走,如意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夫家有夫家的难处,望官人不要惊动官府。”
胤禛‘嗯’了一声,算是听见了,转身离去,一路上年羹尧见胤禛闷闷不乐,说道:“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公子不必与她们计较。”
胤禛道:“我岂会生那些闲气,我是在想,奸商污吏招摇于街市,而做些好事,反而要藏着掖着,这是什么世道。”
年羹尧在后只得默然不语,又走一会儿,见一群人围着似乎在看什么热闹的事,胤禛没理会,想从一边闪过,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他停住脚步,里面一男子喊道:“等老子当了直隶巡抚拆了你这破店。”面对着声嘶力竭的喊声,周围的人一阵嘲笑。
里面一人说道:“你一个小叫花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还当直隶巡抚?笑死人了,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知道吗?快滚,小心打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