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店哄抬物价了吗?昨日承认之事今日竟然当堂翻案,看来是刑罚尚轻,来啊。”喊了一声竟然没有人进来,才想起来巡抚衙门辟出的这块区域是四贝勒的行辕。拱手道:“此人豺狼心性,请四贝勒传唤衙役。”
胤禛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道:“急什么,让年羹尧把话说完嘛。”
年羹尧道:“粮店是未哄抬物价,但告示写的是不得哄抬物价囤聚居奇,告示刚贴出一日,次日多半城的粮店就纷纷告罄,他们即使没有哄抬价格也可以算是囤积居奇,我恐这里面多有蹊跷,情急之下只得便宜行事,属下虽依令而行,但方法不当,甘愿受罚,请各位大人处置。”
胤禛不禁心中暗赞,此人不光有胆而且有识是个可造之材。
揆叙道:“四阿哥不要听其胡言,诸多人证物证,他别想抵赖。”
年羹尧反问道:“敢问揆叙大人,你一直问我幕后指示之人是谁,所谓何故?我没有攀污他人,你就抓着我不放,这又是为何?”
揆叙让年羹尧将心事问了出来,脸一红,看到胤禛恶狠狠的目光,身躯一震,反而冷静了一些,打蛇打七寸,问道:“好,好,好,店你砸就砸了,账簿你收就收了,那你可有他们囤积居奇的证据?”
年羹尧漠然不语,可始终也没有望向胤禛一眼,开口道:“账簿还在客栈之内,要查粮店的账,揆叙大人可以移驾取之。”
揆叙自信道:“有什么好查的?能查出什么来?”
胤禛这时开口道:“揆叙大人查都没查就什么都知道了?”
揆叙打了个哈哈道:“下官不敢。”
胤禛道:“去吧。”
揆叙道:“那下官先将年羹尧拘押回知州衙门。”
胤禛道:“不忙,我还有事要问。”
揆叙道:“这是下官在知州府衙门打条子押来的,理当押回。”
胤禛道:“怎么,我问不得么?救灾救荒之大事,哪里能耽误,揆叙大人还不快去?”
揆叙只得讪讪而去,李光地拱手道:“我去催促各县监运的粮草。”
胤禛见他俩都出去,呼来戈什哈让他们将年羹尧的夹具打开,亲手将他的镣铐取下,年羹尧跪倒在地道:“折煞奴才了。”
胤禛拍拍年羹尧的肩膀,见年羹尧脸上微微露出痛的抽搐的表情,道:“好汉子。”吩咐下人给年羹尧上药,接着坐了下来暗自愁闷。
不一会儿年羹尧回来了,见四贝勒闷坐在案几之后,道:“四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