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百翔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所有人心理都在咒骂自己,正没好气,听见柏锐这么一说,道:“说疾行的是你,说退回的也是你,你这个东家好难伺候。”
柏锐同乡伙计有看不下去者,喊道:“眼见没路了,柏东家只是提醒一下,你这家伙好没道理。”
沈百翔觉得大丢面子,没好气道:“再往前走半里,若真没有桥,把我垫着你们过河。”话说到这里,如若不听这商队定是难以再带,柏锐吆喝道:“大家跟着沈掌柜走,到了地方,每人再加三百个大钱。”大家轰然而动,又走了怕是有两里,当真没再有木桥,。
沈百壮道:“领的什么路,大家往回返。”众人又掉头回去,可是就耽搁这半个时辰的功夫,雨越下越大,前车碾过的路,稀泥和草叶混成一滩,越来越滑,终于一辆拉盐的车侧滑出路,陷在一处坑洞里面,两袋盐落下时,划开了口子,白花花的盐粒倾洒出来,众人来推也无济于事,沈百翔骑马过来,踏起的泥飞溅到伙计们身上,大家骂骂咧咧,沈百翔更是有气,挥舞马鞭使劲抽打着骡子,骡子奋力,依旧于事无补,被抽打的急了,四蹄一滑,咔嚓一声,骡子的一条腿骨折了,摔在地上再爬不起来,沈百翔下马照着骡子的头颈狠踢两脚,柏锐带出来的伙计见状都围了过来。
沈百翔道:“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见自己的人没有过来助拳的意思,大声向着柏锐道:“柏锐你的人你管不管!”沈百壮听见声音也从前队赶来,道:“谁敢动我哥,我要了他的命。”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大家又向前几步,拳头捏的咯咯直响,柏锐见事态一触即发,虽然沈百翔狂妄自大瞎带路给大家照成损失,但第一次出门就把叔叔打了,也实在说不过去,况且还需要他们两人品评茶叶,说道:“天有不测风云,这事不能全赖沈掌柜,大家罢手,搭起帐篷,稍作休息,再想办法。
大家忙活时,从马车里下来的玉兰道:“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这里地滑,河的那边有个镇子,叫雷湖镇,在那里有我一个朋友,我找到他,请他带人来帮忙。
柏锐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玉兰道:“都是出门在外,没事,但若有费用请柏东家会账。”
柏锐道:“这个自然。”
如兰道:“我过不了河,也骑不得马。”说完像柏锐眨眨眼睛,道:“请人骑马带我踏河过去。”
柏锐正要唤出一人,沈百壮骑马过来道:“你个娘们能有什么朋友,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