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误会太深了,我和柏公子素丝无染,只是看气度,您并非常人,说不定能救的了他。”
柏姐冷笑一声:“救他?如何救?没听那衙役说,跟皇家大阿哥的案子有染?”
如意道:“这里有案中案,请夫人参详。”随即将颜小籽酒后陆陆续续说的话,说给柏姐听,颜家如何蛀空钱家,颜家如何跟柏锐交恶,颜家背后有个大靠山想并吞钱家产业等事一一详述,又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最后得出结论,大皇子很可能就是颜家背后的靠山,牺牲了越来越不听话的柏锐,利用这个事打倒钱家将钱家的产业划归到大皇子名下。
柏姐听眼前女子的说的头头是道,一点也不絮乱,分析的也是鞭辟入里,倒是不小觑她了,坐的端正了一些,说道:“谢谢你,我回去会想办法,但是你那地方我们去不得,你这身份我们府里也不要乱闯,这里我会包下来,门口的刘婆子会久住这里,要找我,来这里就可以了。”说罢让糊涂三儿叫刘蛾子进来,吩咐了几句,又拿出二百两银子,说是赏给如意,如意礼貌的笑了笑没有接,说道:“我不会乱说的,请夫人放心。”
柏姐满意的点点头,就要出门。
如意磕头道:“谢夫人搭救。”
柏姐道:“不必,我姓柏,是他亲姐。”
说是这么说,走这小段儿路,柏姐并没有想出一点办法,寻常官司,找一找章公公,甚至如今的章寿儿,悄悄处理也就罢了,但涉及到皇家,就超出了他们能力之外。下娇时,天色已然变了,像是要下雨,本来心烦意乱的柏姐刚下轿子被邪风一吹,就有些站立不稳,糊涂三儿扶着柏姐走到连接内外宅的走廊时,又下起了雨,虽说有下人连忙拿伞冲出来,但也淋着了,回到屋子柏姐觉得一阵阵恶心,躺下不久就发烧了,这可急坏了糊涂三儿,在柏姐睡下后,就到前厅等候胤禟回来,正好撞见章寿儿,他见糊涂三儿神色慌张,就细细盘问缘由,听完觉得事情不小,他本人无亲无故,柏姐待他如亲弟,看柏姐如亲姐,慌忙冒雨去宫里找干爹章公公了。
等到章公公下值,已经有人给章寿儿换上干衣,但发辫依然滴水,章寿儿跪着将事情说完,谁知章公公一听不愁反笑:“这大阿哥,贪心不足,看着太子不行了,要挣储位,怕是要用的着大钱,所以才狗急乱咬人,这一项劫掠民财的罪,哼哼怕是够他喝一壶了,你这样……”章公公在章寿儿耳边细细说了很多,将不明白的又解释了一遍,章寿儿叩头走了。
胤禟回到家中,看见糊涂三儿,一边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