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没有理会颜小籽的污言秽语,这下颜小籽气得更是厉害,瞪了柏锐一眼,又转回头去,一巴掌打在瘦高个脸上,骂了声,废物,这才被柏锐连拉带拽的弄上了二楼。
柏锐没有理会坐在那里拉东拉西冷嘲热讽的颜小籽,等到他骂的没意思了,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看颜小籽低着头喝茶,柏锐道:“小籽,那黄老板确乎不对,但生意以和为贵,你是整个钱家的二掌柜,实在不该失礼啊。”
颜小籽将喝到嘴里的茶叶猛的吐出来,叫道:“你还知道我是二掌柜,见了我受欺负,店里没一个人过来帮忙,都是看热闹的,啊?我还以为这里姓柏了。”
柏锐脸上划过一丝不悦,但一闪而过,还是平静的口气说道:“你现在是大忙人,整年也不来几次,新来的伙计没见过你不认识也是正常,将新进人员报你知道时,你又看也不看,盖章就拿回来了,你也自然就不识得他们。”
颜小籽又叫道:“这么说还埋怨我了,怎么我信任我哥这都是错?”
柏锐见差不多了,打趣道:“下次你来提前说一声,我好敲锣打鼓的迎你一下,让铺子里的伙计见识一下颜大少的威风。省的你又唱‘呀,深宫之内,檐下何人叫唤?悄没个宫娥报,轻来画檐’。”
两人些许紧张的气氛有些缓解,颜小籽也左手轻撩,做出个掀门帘的动作唱到:“我娇怯怯朦胧身欠,慢腾腾待自起开帘。”
柏锐微微欠身接到:“娘娘快请。”
两人对视哈哈大笑。
闲聊了一会儿铺子里近期的事,颜小籽哈气鼻涕的冒出来些,瞅个空问道:“昨天你是要跟我讲什么来着?”
柏锐略顿了一下,想起了如意说的话,但看着莹莹嘻笑的颜小籽,温暖的兄弟情谊又一次涌上心头,为了这兄弟的幸福,活的长久,开口道:“我俩自幼在这地方当学徒起家,吃苦吃亏不说,还受人欺辱。”柏锐看了一眼追思的颜小籽继续说道:“但过世的钱家掌柜对我俩不错,可以说有活命之恩和再造之德,他的子孙纵使对咱万般不好,咱也要保全啊。”
颜小籽奇怪的看着柏锐,试探的问道:“何出此言?”
柏锐豁出去了说道:“兄弟你现在腰缠万贯,出门车马,进门楼宇,要什么女人没有,但万不可打少东家妻室的主意啊,兄弟你还年轻,有些东西做错了,改正就好了。”
颜小籽浑身一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干咳了两声,侧头看柏锐时已经是目有红光,柏锐没有在意当他是毒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