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犬欺,你要是在我家也就是个倒夜壶三等奴才,我呸。”
正要抡圆了给柏瑞一个大嘴巴,被赶来的曾在石从后拉住:“为何行凶打人?”
那典当书的人一看,放开了嘻笑着说道:“原来是刚才的恩公,失敬失敬。”
赵闯的声音响起:“我说柏瑞今天是魔怔了,还是怎么的,原来是曾师兄撑腰,这当古籍善本的生意不是只能你们总柜来做吧?”
曾在石道:“赵常奉误会了,我也是采办后刚巧回来。”
赵闯道:“曾师兄,赵闯我不是傻子,柏锐的斤两我也知道,你俩不偏不倚到了开当票了才来,又是前后脚进来,说是巧合,怕没人信吧,不是你出的注意,他来做的什么,怎么?童爷不在,鼓动这些下人来当炮灰了?施了些小恩惠,这生意就是你的了?”
曾在石道:“我不与你争辩,出门时我只是见那些歹人凶恶,怕伤了铺子的伙计和那位老兄,才给了些银钱,什么事情我真不知道,但柏锐来闹,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们不妨听听也可。”
柏锐道:“曾师兄,我也拿捏不准,只是觉得哪里不对,要不……。”
这下瘦高个更是逮住机会,不等柏锐说话就说道:“曾师兄,平日你看我兄弟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今儿,连少爷的面子你也要抹了去?”
钱少爷第一次谈生意,很顺利,都有些沾沾自喜,没想的被一名伙计给搅和了,还当众质疑自己的能力,也是涨红了脸,站在那里下不来台。
这时颜掌柜说话了:“在石,赵闯二位不要争执了,当票银票都已经打好,按规矩谈好的生意收当结款走人,尤其是少爷亲自谈的,都不要多说了。”
果然,一听提到少爷,大家都安静了,按流程办好了手续,各人忙个人的去了。
少爷这时想起父亲平日的教导,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又不想当面向个伙计请教,思索间,被赵闯叫着回柜上去了。
过了十来天,到了端午节,东家携带夫人到当铺过节,本来女人是不出头露面的,但钱夫人想儿子想的紧,又是商家儿女出生,所以就跟了过来,大家伙迎接完毕,到内柜分主次坐下,由虎掌柜汇报当铺情况,而钱夫人则到了钱少爷的屋子。
“崇岭,快让娘看看,这可瘦多了,是不是这里苦?娘和你爹说说,这就随我回家吧。”钱夫人坐在炕上摸着钱少爷的头,钱少爷却哭了起来。
钱夫人问到:“好孩子不哭了,是想娘了?还是受了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