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个王爷左领什么的?怎么着调动一下也比这强啊,更比去那大海里打仗强啊。”年轻的继续说道。
“嗯。”年长的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月底就动身,我今年三十有二,打仗这个事愣是一回没赶上过,就是左领说的,骑马射箭能使得,翻江倒海也去得。”
到了下值时间,交了岗后,两下无话,各自回家。
“姐,啥叫瓮城?”柏弟问道。
“不知道,进去就知道了。”柏姐答道,言罢又裹了裹孩子。
“你叫个啥?”木案后有个师爷模样的人眼皮也没抬一下问道。
“我弟柏扣柱,我叫柏春儿,孩子他爹在孩子没出世就病故了,家里老人给起名赵遗镜。”柏姐答道。
“啰啰嗦嗦的,废话真多,乡下人叫个猫儿狗儿的多好活,逃难的还带个好名字,也不怕犯了哪尊大神的忌讳。”师爷模样的人问道:“也是这怀柔的吧?”见小妇人点头又道:“去去去,对着前面供桌磕个头,喊一句‘谢皇恩’领个木牌,去到瓮城内,午时有舍粥的地方。”接着自言自语:“这遗怎么个写法来着?嗯,算了算了一个吃屎的娃娃,划了就好了。”
礼毕,姐弟三人来到这阜成门内,看到瓮城门洞内刻有梅花,还有一行题字。见姐弟俩干看不认识,后面有一山羊胡子老先生操着一口河南口音念道:“阜成梅花报暖春。”接着又喃喃的说:“门头沟的煤车送了京城暖春,我等却饥寒交迫,唉,能活命到暖春就好啊。”
进城一看,果然瓮城门内有两处粥棚,熙熙攘攘也有二三百人,听大伙说前面来的人都进了城,但也是被驱赶到一些地方,不让随便走动。这里能劳动的灾民挖了茅厕,搭了茅棚,肩挑担扛的搬东西,劈柴和,不能劳动的就地编着草席草垫。
快到午时,能听到柴和烧裂时噼啪的声响,大锅里也是传出阵阵香气,手里没伙计的人早已经拿着黑乎乎的饭碗,等着排好了队,这时柏姐从手旁放着的布囊里取出碗筷,招呼一旁在柴堆摆放柴和的弟弟道:“你个儿小,别太挤,宁可少打饭,别摔着。”
“哎”弟弟答应一声就要跑去。
“慢点儿,孩子。”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扭头一看是那坐在离姐姐不远的山羊胡老先生,老先生招了招手,扣柱跑到了老先生身边问道:“老爷爷您是不是不方便,待会儿我先给姐姐盛了饭再帮您盛饭。”
老先生不答道:“孩子,咱进来时不是发了木牌吗?”
“是啊”扣柱答道:“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