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道:“既是老人家重病,接到电报,你赶快走就是了,还来我这辞什么行?”
卡拉尼什科夫道:“您是董事长,没经过您的同意,我怎么能随意离开呢。”
惠相东道:“遇事应知轻重缓急,懂得变通。反之,凡事都要按规章办,那就太迂腐了。”向院外瞅了眼,不见送他车辆,奇道:“怎么没人开送车你?”
卡拉尼什科夫道:“有人送。是多勃雷宁开车送我过来的。煤矿就那么一辆汽车,我担心煤矿有事,就让他连夜返回去了。”
惠相东道:“这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顾忌这儿个。”看眼天色又道:“今晚你是走不成了。赶快进来吧,今晚就住我这儿吧。”
卡拉尼什科夫连连摆手道:“不不不,董事长,我想,我还是不打搅您了。在来您府上的时候,刚好路过大车店,哪儿还没有打烊,我还是去那里住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