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那个女的有傅时渊撑腰,她们根本就不敢贸然得罪。
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收拾完这些长舌妇,非宜心情好得吹起了口哨。
目睹了全过程的傅时渊又一次被这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小姑娘颠覆了认知。
“你们学法的口才都这么好?”傅时渊好笑的问。
“都是偷师来的嘿嘿。”
非宜得意的挑眉,脚下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剧本里的非小宜,怼人的话术都是从凉颂那学来的。
凉颂怼人的话术,都是她写的。
“她们这么小咖位的艺人都敢当着你的面嚼舌根,也太不给你面子了!我只是实在看不下去,替你出出气而已,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哦bro。”
非宜动作自然地拍拍傅时渊的肩,像极了傅时渊失散多年的好兄弟。
大义凛然的口吻让傅时渊哭笑不得,“那你还挺会为我着想。”
傅时渊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我这不是,报答恩人么。”
非宜还特地加重了‘报答恩人’四个字。
她随意的用口哨哼出一首歌来,傅时渊的面色一下就冷凝住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首歌?”
“随口哼的啊。”非宜停下来无辜地看着傅时渊。
傅时渊的面色变得愈发的凝重。
这首歌,是他写给任妍菲的。
那份小样至今在放在他家里,从未对外发行过。
非宜也不知怎的,那一瞬间脑海里很自然就吹出了这个旋律。
“有故事啊?”非宜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她屁颠屁颠地缠着傅时渊,“讲给我听听呗?”
谁知傅时渊在前面越走越快,非宜只能开足马力追上。
“别这么小气啊!给我讲讲嘛!是初恋还是前任啊?”
“傅时渊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