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惊恐的‘蒲公英’不是过分澹定,也不是毫不害怕日向合理,而是刚加入组织不久,不知道‘冰酒’是谁。
现在,对面的那个家伙就是‘知道冰酒意味着什么’的那一批家伙之一,还挺聪明的,一接到琴酒的电话,就立刻察觉到可能有事发生,自己的项上人头要不保了。
琴酒弹了一下烟,“不该问的别问。”
他挂断电话,又皱着眉给其他的人形摄像头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无异常,琴酒觉得很正常,大概率是日向合理还没吹到那只幸运的‘蒲公英’。
第二个电话,也无异常,琴酒觉得挺正常的,吹蜡烛都需要时间,更何况是吹‘蒲公英’。
第三个电话,‘蒲公英’表示无异常,挂断电话前,琴酒确认了一下对方确实一直在监视东京塔,时不时给予视线注视,没摸鱼。
第四个电话,无异常,琴酒深深地皱起眉。
第五个电话,无异常,琴酒开始转换思路。
……
第八个电话,无异常,八个方位和八个无异常。
琴酒松开眉头,他很想满意地冷笑一声,说一两句‘哈,看来那家伙没有又欺骗我,遵守了承诺’或者‘哈,没想到那个精力旺盛的家伙还是有分寸的’。
但是他发现他冷笑不出来。
甚至连松开的眉头也松开不了几秒,就又深深地皱了起来。
最恐怖地不是直面‘你醒啦,东京塔的手术很成功!’,而是在明知道某个精力旺盛的家伙要了炸/弹,却搞不清楚那个家伙要干什么的时候。
五十多枚!
整个东京都应该忧虑起来的五十多枚!
如果东京能张腿的话,琴酒估计它直接头也不回地跑路了,只留某个闷头研究炸/弹的家伙在原地茫然张望。
但是东京不知道,警方也不知道,那群卑劣的FBI更不知道。
唯一知道‘东京危’的只有琴酒。
他在仿佛无声响起的倒计时中皱着眉,又深深地抽起烟。
一只有些颤抖的手机被伏特加沉稳地递了过来。
琴酒:“?”
“大哥,我收到一条讯息,是冰酒发过来的,”伏特加沉稳道,“他拨打你的手机提示在通话中,于是耐心拨打了三次,次次都在通话中。”
琴酒:“……”
他把烟掐灭,先冷冷地和伏特加充满‘老大,你肯定不会安息,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