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搭在膝盖上,耐心重复,“有没有‘糖’?”
领头蘑孤的表情惊恐起来。
日向合理可以理解。
提到其他东西还好,比如什么始乱终弃,什么惹到不该惹的人,都是可以商量的,可一旦他们惹到的东西越过了某根线,那事情就不是商量的事情了。
比如某种药物。
能奔着那种东西来的势力,一定不好惹,日向合理从领头蘑孤的表情推测出这个家伙大概是这样想的。
他把手交叉在一起,耐心地等待了片刻。
领头蘑孤的表情在极端变化,一会儿挣扎一会儿犹豫,又有点像调色盘,配合着包厢里还在缠绵唱着的音乐食用,还挺搭配的。
脸色五颜六色了一会儿,领头蘑孤去盯日向合理交叉在腿前的手,他出神了一下,回过神又试图挣扎,“没、没有。”
“我们没带……我们不碰这东西的!”
垂死挣扎。
日向合理耐心道:“我不是冲着它来的,也不是为了交易线来的。”
不过如果这些家伙真的能有一条交易线的话,琴酒很可能会对这条线感兴趣,日向合理记得在纽约的时候,旁听过琴酒加班拿线。
就是这些家伙手里有线的可能性很低,只有5%的概率就是了。
领头蘑孤把忍不住又看过去的视线移开,他抖了几下,又慌忙否认道:“我们跟这种线也没什么联系的!”
行吧。
日向合理移动视线,去打量沙发前面的茶几,茶几上摆满了酒杯和酒瓶,不过有位幸运儿被摔在茶几上过,所以茶几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酒杯酒瓶也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那位幸运儿现在坐在蘑孤群的中间部位,身上的颜色要比领头蘑孤还要鲜艳,要是在野外,那绝对是那种一眼有毒的蘑孤。
原本酒杯酒瓶里的酒液都被地毯吸收掉了,现在大部分的地毯都是湿漉漉的深色,除了玻璃碎片,茶几残骸里还有一些打火机和烟。
有烟盒,也有抽到一半被随意掐灭的烟。
日向合理又动了动鼻子,他抬眼看向领头蘑孤,又抬下巴示意了一下,“把地上的烟盒捡给我。”
领头蘑孤的脸色青白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往前爬行了一段,他从一地的玻璃碎片中爬过,捡起一个还算完整的烟盒,颤抖着递给日向合理。
烟盒也是湿漉漉的,有打翻的酒液残迹和领头蘑孤的血液。
所以日向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