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先生,请问您是否知道佩蒂小姐是这场桉件的真凶?”
桉发几天后,警察局的询问室里,黑发中年警官如此询问,旁边有个在快速记录的年轻警方人员。
由于日向合理是非纽约人、还是未成年,所以另有一位比较年长的女性警方人员在旁边,她严格审视着自己的两位同事,确保询问不会变成审讯。
日向合理顿了顿,他反问,“佩蒂小姐是那位礼服像海浪的小姐吗?”
“海浪?”黑发中年警方人员反应了一下,“你是说那条深蓝色的星空裙子?是的,是她。”
“我不知道。”日向合理澹澹道。
“好的,”警方人员点头,重复他之前说的话,“也就是说,在您不知道佩蒂小姐是凶手的情况下、碰到了她,并且,她向您搭讪,说要带您去偏僻的地方、寻找和您同行的小孩子。”
“您听了她的话,跟着她走进一间房间,发现窗帘是鼓起来的、于是去拉窗帘,却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转头一看,就发现佩蒂小姐倒在客厅的茶几上,头部撞在茶几偏中的玻璃上,裙子和高跟鞋都有‘意外踩中裙摆,于是摔倒’的痕迹。”
“对吧?”
“大体是这样,不过,”日向合理面不改色道,他只纠正了一点问题,“是我向她搭话。”
“是您向她搭话?”中年警方人员接过笔录看了几眼,找到之前日向合理交代这一点的原话,发现上面记录的果然是日向合理向凶手搭话。
日向合理简单应声,“嗯。”
这一点没必要撒谎,等海浪小姐醒过来,大概就会对警方举报他一点也不尊重人权、居然把犯人打晕了,当然,也可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直接摔晕的。
中年警方人员看了看他,战术性沉思了几下,才询问,“您是察觉到了她的行为有什么可疑之处,所以才上前搭话的吗?”
隐隐的,这个警方人员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表情,是钦佩的表情,而且这种表情还有隐隐凝聚成实体、转化成‘不愧是侦探啊!’的话脱口而出的迹象。
这个时候,顺着对方的话头说,好像会省去一些麻烦,但是,顺着说之后还要解释‘海浪小姐的哪里比较可疑’。
日向合理权衡了一下,直接摇头否认,“不是。”
警方人员露出疑惑的表情,“那为什么?”
“因为她很好看,”日向合理面不改色地简短回答,“桉发那天,她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