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合理不懂,并大受震撼。
在发现他的视线存在感加强后,那三位凶手A小姐都分别有了不同的反应,有人更加垂下视线,有人强作镇定地用余光看过来,有人咬了咬没有抹口红的下唇、在上面留下一抹绯红。
贝尔摩德微笑着抬手、摁住他的肩膀,“莉莉是很厉害啦,不过,”
她把下巴搭在日向合理的肩膀上,微笑补充道:“不过他刚刚在海里找了很久的证物,现在有些累了。”
日向合理瞥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闻言纷纷把脸转过来的三位凶手小姐。
三位凶手小姐同步震惊起来,“证物?!”
长发凶手A小姐的脸上仿佛写着:‘糟糕,我把药瓶丢海里了!’。
短发凶手A小姐的脸上仿佛写着:‘糟糕,我也把药瓶丢海里了!’。
面膜A小姐的脸上也仿佛写着:‘糟糕,我也、等等我的作桉工具不是药瓶’和‘糟糕,那条蛇自己下海了!’。
日向合理:“……”
日向合理艰难地移开视线,他有一点点丧失做任务的欲望。
向一个人解答莫须有的事就算了,还要向三个人解答莫须有的事,而且这三个人还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作桉手法、把莫须有的污蔑‘他知道了作桉工具和手法’变成了事实。
这就算了,问题是,这三位凶手小姐还不是联手作桉,而是三个人出于同一种目的、分别作桉的,手法还都是下毒,看任务详情,她们现在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下手了。
这三位凶手小姐和那位尸体先生都挺微妙的。
他平静叹气。
贝尔摩德在他肩膀上歪了一下头,笑眯眯道:“是的,证物是一条蛇。”
两位长短发凶手A小姐先是紧张地震惊了一下,露出那种听到自己的凶器被发现的表情,“蛇?!”
刚要假装和自己无关地表示几句,她们才反应过来是‘蛇’,又露出迷茫的表情,“蛇???”
面膜凶手A小姐又咬着唇侧了一下视线,心虚地低声跟着疑惑,“蛇?”
日向合理再次平静叹气,他抬了抬肩膀,示意贝尔摩德快把狗头拿起来。
对方笑眯眯地调整了一下,更舒适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微笑着道:“是的哦,蛇,在刚到这里没多久的时候,我的老师就发现了海里有颜色鲜艳的毒蛇,不过当时只是匆匆一瞥。”
“这里是海滩,他怕那条毒蛇会咬到